“挑来作甚?”宋涵嘴巴一撇,“都拿上就是了。”
老门主呵呵地笑了,“倒也不必都拿。倘若能得着陆五手上那两件,也就够用了。”
一听这话,宋涵坐不住了。
“那还等什麽?赶紧杀去军营啊。”
老门主恨铁不成钢的抬眼睨着宋涵,“你就不能沉稳着点?一惊一乍像什麽样子?”
老者也道:“陆五左右不过是砧板上的鱼r0U。任我们宰割。何必急在这一时?”
“姓张的跑了!”宋涵瞪圆眼睛,“他若是向陆五通风报信,陆五有了防备怎麽办?”
“有防备也无济於事。”老门主眸中划过一丝恨意,“败给她一次就够了。我断不会再败第二次!”
老者神态怡然,“我们呐,理应谢她才是。魂飞魄生符在荧惑西行时催动,陆五功劳不小。”
闻听此言,老门主眉头略微舒展,“万事皆有因果。陆五也算是为自己积了功德。但等大事成就,我定要给她立个牌位。逢年过节,烧一两个神机使下去陪她。”
宋涵乐得拍手称是。
他们仨说的热闹,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嘈杂人声,有一美婢满面喜sE走进来,福了福身,对老门主道:“七门主回来了。”
老门主和老者同时站起身,“走,我们去迎迎阿七。”
“不用迎。”与老门主有着相同样貌的阿七迈步进到屋里,笑说道:“这一趟出师大捷!我恨不能cHa上一双翅膀飞回来。”
宋涵快步走到阿七跟前,“大父,快跟我们说说您如何治服裴东斋的?”
阿七怜Ai的轻抚宋涵肩头,“裴东斋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哪里有什麽真本事。”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认真打量宋涵,“陆五没有对你动刑吧?”
“没有。”宋涵想了想,又道:“有。她把我栓绳儿上当风筝放。”
阿七挑起眉梢,“是啊?她可真会玩!”
会玩?这口气很是熟悉似的。宋涵认真回想,对了,有点像陆五……
见他沉思不语,阿七赶忙找补,“我的意思是,陆五不g正事。专门弄些华而不实的。”
宋涵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华而不实。”
阿七话锋一转,开始数落陆五,“她啊,也就是外表看着像那麽回事。其实就是个bAng槌。”停顿片刻,“不对,不对,还不如bAng槌。”说罢,哈哈大笑。
老门主和老者也都笑开了。没人注意到阿七眼神中的警觉与戒备以及转瞬即逝的戏谑。
四人落座,阿七环视周遭,疑惑的蹙起眉头,“方才听底下人说还抓了个小将军。”转头去看老门主,“关在何处?我想审一审他。”
“跑了!”宋涵不愿多说似的,随意摆摆手,“不管他了。反正到最後他的下场就是跟陆五做一对鬼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