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心中一动,涩心大起,作为反派,她从不压抑自己的姓,饮食男女,这都很正常。
只是她一向眼界高,徒有其表的看不上,智商过关颜值不够的也看不上,就算颜值智商都过关了,性格不可爱有趣的依旧看不上。
总之,她觉得自己比较俗。
她喜欢长得好看的,不仅要脸长得好看,身体,手指,腰,腿都要好看。
一句话:全身上下都要好看。
当然了,除了好看,那人还得有趣。
而何为有趣,那就要看个人口味了。
比如苏离觉得尉迟陌这人就挺有趣的。
和尉迟陌说话不累,尉迟陌就算听不到她的心声,也知道她怎么想。而且尉迟陌和她一样混蛋,一样疯。
一个人疯是总是有种孤独的感觉,但两个人一起疯,疯的同时还能跟上对方的节奏,那就有趣多了。
苏离眸子里含着深色的笑意,粉色的舌尖滑过唇角,她笑着说:“那就赏你一点鲜血好了。”
话音一落,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精准的勾住了苏离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大手按在了苏离的后脑勺上。
苏离的唇瓣一片温热,显然有那种想法的不只是她,
尉迟陌那人看着脆弱,可力道极大。
苏离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来我便往,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粗暴,我蛮横,两人谁也不让谁。
苏离从最初的被尉迟陌抱在怀里,,掌握了主动权。
尉迟陌的头枕靠在了椅背上,微微向上昂着,苏离居高临下的捏着他的下巴。
他看着苏离那小凶兽一般的模样,闷笑了一声,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红艳艳的,显得越发魅惑妖异,。
“阿离,这么着急埃”
苏离凤眸一眯,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阿离喜欢,就送你了。”
修长的手指往里送了送,不安分起来。
“阿离,喜欢吗?”尉迟陌的。
“我更喜欢哥哥哭。”说话间,苏离低下头堵住了那张终于染上了红色的唇,声音含糊,“哥哥,好好享受,阿离疼你。”
话落,苏离的动作徒然变得猛烈起来,丝毫不见一般女性的柔弱,仿佛她才是天,她才是掌控者。
尉迟陌宠溺纵容的由着苏离折腾。
他的手环在那纤细的腰间,轻抚着苏离的单薄的背脊,半阖着眸子,浓密的眼睫低垂着,只从极少数情绪从那根根分明的眼睫里流露出来。
……
其实那天尉迟陌根本没有咬苏离,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喂饱了,身心都很舒畅。
回到家,李青和丁零便退了出去,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敢看他们少爷和苏离。
苏离扭身看向关闭的大门,“他们不住这儿?”
尉迟陌指着对面:“他们住对面。”
苏离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刚好看到他们两人进了对面。
尉迟陌从厨房端了杯牛奶给苏离,而后亲昵的坐在她身边,一边侧着身子看她喝牛奶一边说:“警方抓住了个cs基地的工作人员。”
苏离保持着喝牛奶的姿势轻轻偏了下头看向尉迟陌。
尉迟陌说道:“你们的所有包和用品全部都是证物,那人动你的行军包被发现了。然后警方从你的行军包里扫描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定位仪,而定位仪不是基地提供的,那人交代是他收了刘明的钱,放进去的。事后她害怕查到自己,所以打算偷偷把你包里的定位仪拿出来销毁。”
苏离这才想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会那么快知道她的位置,她勾唇一笑:“我就知道我不是巧合。”
尉迟陌的手指滑过苏离的额头,给她理了理发丝,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的确不是巧合。明面上,那人是冲着你们那总教官纪衡去的,你只是他捎带。不过按照那背后主谋的意思,其实你才是主角,你们总教官纪衡是个幌子。我猜想,这个计划原本是打算打着寻仇的幌子,在解决了总教官的时候,趁乱解决你,制造成意外,神不知鬼不觉。”
苏离接着说:“却不想那人低估了我的实力。”
尉迟陌点头:“你的确是个变数。”
“还有其他信息吗?”苏离把空杯子递给尉迟陌。
尉迟陌看着空杯子无奈一笑,“怎么这么懒。”
苏离理直气壮的看着尉迟陌,“我一直都这么懒。”
尉迟陌接过杯子放到茶几上,说道:“刘明咬死不说幕后主谋,他本来是在逃通缉犯,警方找了他很多年,一直没有丝毫踪影,警方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帝都。他又是哪里搞到的枪,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纪衡在帝都大学当教官。”
苏离玩着尉迟陌冰冰凉的手指,“那你想通了吗?”
尉迟陌却没说,而是问:“阿离想知道吗?”说着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苏离带着点奶沫的红唇上。
苏离一笑,捧着他的脸啵儿一声,“赏你的,不用谢恩。”
尉迟陌的爷爷是血族的王,他的爸爸是亲王,他从小便是人族说的王子龙孙。
血族之间有血脉压制,这是与生俱来的,不会因为你还是小孩儿便会被人轻视。
虽然他有一半人族血统,按理说这种血脉压制会减弱一半,但他天生便有读心术,又智商极高,那种压制不仅没有减半反而还加强了,不少血族看到他以后本能就想躲避。
所以在血族,他历来是尊贵的。
而在人族中。
他们血族历代混居在人族中,恪守着血族与人族的律法,只为了与人族共生。
人族中的不少高官,富商,教授,科学家……都有他们血族的影子。他们做着不同的工作,为这共同生活的家园做出一份努力。
他们尉迟家的主营便是经商,宇驰集团的总部是在米国,华国只是分部,由他父亲掌管。
可以说,尉迟家富可敌国,名副其实的豪门望族。
他作为豪门望族的独生子,可想而知,在人族他是何其的富有,从小都是被众人众星捧月一般捧大的。
所以,他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