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以后,学校便开始组织迎新晚会。
当初学校承诺过,若是他们在军训时赢过教官,那么学校将会为他们这一届大一新生举办一场隆重的迎新晚会。
班会上,张瑞说到了迎新晚会的事。
“虽说是迎你们的晚会,但咱们新生也不能大爷一样坐在下面看,咱们也得让学校看到咱们的风采。所以学校每年都会有大一新生与历届学姐学长们的才艺pk。按照规定每个班至少出一个节目。所以,咱们班谁来?”
现场鸦雀无声,他们班就十一个人,男生6个,女生五个。像这种艺术类pk,一般都是女生上的。
但他们班的女生有点彪悍,可能你让她们去打个篮球,她们完全没问题。
但要是让她们跳个舞那比跳大神还难看,让她们唱个歌比乌鸦叫丧还要难听。
所以,张瑞的目光期盼的扫完了十一个人,没一个站起来。
张瑞不得不拿出杀手锏,说道:“亲们,踊跃报名啊,我这儿可是有奖励的。”
“啥奖励?”
众人只对奖励好奇。
张瑞握拳抵住嘴巴咳嗽一声,说道:“迟到免死牌一张。”
“啥、玩、意?”众人一脸懵逼的看着张瑞。
“那啥,”张瑞笑笑解释道:“上课迟到免死牌一张。”
众人集体一声“嘁……”送给张瑞。
张瑞语重心长的指着众人说道:“你们嘁什么嘁,以后迟到可是要被扣分的。你们个小年轻不懂事,知道这奖励多实用吗?帝都的冬天你们知道多冷吗?拥有这张免死牌,冬天的早上你们至少可以多睡20分钟懒觉。”
众人有点心动了,但和表演节目比起来还是不够诱惑,毕竟才一次。
见众人还是没表示,张瑞只好慈爱的看向了苏离,“班长蔼—”
那拖长的调子简直比慈母的呼唤还要慈爱。
苏离撩起眼皮看他,冷淡淡的,“不会。”
张瑞被噎了一下,在他们全班甚至是他都觉得苏离什么都行,就没有不行的。
突然被苏离这么直愣愣的说不会,他多少没点心理准备,毕竟学院在说到每个班都要出节目的时候,院系领导特别关注过他,因为他们班人少。
但当时他一想到苏离同学便信誓旦旦的跟领导说他们班绝对没问题,没困难。
现在……
张瑞觉得有点脸疼还有点心慌,他语带悲切的说:“班长啊,你可不能撂摊子啊,我们班可就靠你了埃”
听张瑞那语气,就感觉他好像只说:大朗啊,你可挺停住啊,家里的老父亲和娇弱的弟弟妹妹就靠你养活了埃
苏离:“……”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张瑞是不是来错了学校,他应该取隔壁的影视学校的。
苏离对于这些歌舞表演没什么兴趣,“不想。”
张瑞也不能勉强大家,最后只好失落的结束了班会,离开前一步三回头的推销他的‘迟到免死牌’,“真的没人想要迟到免死牌吗?很珍贵的哦。”
众人一脸麻木:“……”
军训结束以后便是9月二十几号,学校把迎新晚会定在在九月三十一号晚上的。
也就几天时间。
虽然时间短,但学校办事效率高,各方人马各司其职,迎新晚会的筹备工作搞的有声有色。
筹备这场迎新晚会的是帝都大学的学生会,艺术系学生会辅助。
甄珠作为帝都大学学生会的文艺部长,主要负责的便是节目相关的事,比如舞台设计,道具,舞美灯光等等。
帝都校学生会主席季时安就这次的迎新大会召集大家开会。
甄珠穿着秋季最新大牌,挎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包,精致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身后,微抬着下巴微笑着走进了会议室。
只是当她走到会议室门口的那一刻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的名字,“这次的迎新大会结束就会评选下一届校花,校园网上已经开始预热了,还发起了什么民意调查的投票。那个大一新生苏离竟然和甄珠的票数差不多。”
甄珠脚步一顿,不动声色看向了一个角落,几个来开会的女生围在一起说着八卦闲话,并没有注意到她。
有人好奇的拱拱那女生的手,好奇问:“差不多是差多少?到底谁的票数高?”
那女生说道:“你们肯定猜不到,苏离的票数竟然要比甄珠高。”
“厉害了,甄珠自从进入咱们帝都大学已经连任了三届校花,我还以为甄珠是要带着校花的桂冠毕业呢。不过就苏离在军训上的表现,又燃又飒,大一新生都被她收服了,大二大三大四还有研究生好多都看过那天的视频。所以说这个结果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管他谁当校花,对我都没什么影响,我只关心苏离和池教授的八卦。”
“网上怎么说?”
“当初对苏离伸出橄榄枝的学校多不胜数,她是为了池教授才来的帝都大学。”
“网上还说池教授要和苏离要结婚了。”
跟着甄珠后面的欧阳笑笑听到这话胆战心惊的去看甄珠,果然这位小姐已经黑脸了。
只见她抬起脚猛的踹在门上,发出“砰——”一声巨响,吓得来早了的那几人集体抖了一下,而后看向了门口。
众人一见是甄珠就愣住了,脸色苍白,她们一起讪讪的站起来喊,“甄部长你来啦,快来坐。”
甄珠站在那儿没动,神色不虞的睨着众人,目光中满是高傲和不屑:“嘴巴不想要了是吧,告诉我一声,我很乐意帮助你们。”
这话一落下,办公室安静的可怕,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女生小心翼翼的解释:“甄部长,也不是我们说的,都是校友们在网上说的。”
甄珠看着那女生轻嗤一声:“不管谁说的,你们污了我的耳朵。”
说话的三个女生一听这话,便开始道歉,“对不起甄部长,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你们让我很不高兴,”甄珠冷漠的看着众人,又轻飘飘的问:“怎么办好呢?”显得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