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睡前还坐在他的腿上，还把头靠在他肩上。
然后……
然后……然后她好像睡着了？
真的奇怪，每次被顾沈言抱着就特别容易睡着。
难道是因为在他怀里特别安心吗？
而且顾沈言身上的味道也挺好闻的。
还以为男孩子身上都是臭臭的，但是他身上却有一股清冷的香气。
闻着特别舒服。
正想着，顾沈言穿着黑袍朝她走了过来。
看着花凝然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顾沈言问道，“没睡好？”
“好像有点硌着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磕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了。”
“要紧吗？疼不疼？”
“没事，不疼，缓缓就好了。”看着顾沈言，花凝然欲言又止，“你……”
“嗯？”
花凝然压低了声音问他，“你不是昨晚就回来了吗，怎么还从大门进来了啊？”
顾沈言也压低了声音回答她，“因为我早上得上朝埃还顺路给你带了点东西。”
“什么啊？”
“胡同口的酥饼，据说是整个皇城里排名第一的，尝尝？”顾沈言从油纸包里拿出一个递到她的唇边，问道。
“好啊好埃”花凝然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啊，好烫。”
“慢点吃。”顾沈言伸手帮她擦掉了嘴边的碎屑。
花凝然仰着头笑了笑，单纯又可爱。
“对了，你既然早上还要上朝，怎么昨晚不睡在宫里啊？反正你也经常不回来的。”
“事情处理完了就想回来。”
“嗯？可是他们说你经常不回来的啊，以前怎么不想回来。而且这才三天。”
“因为……”顾沈言低头看着她，说道，“想回来看看你。”
话音刚落，清风吹过，吹落一片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