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影,这就是你办的好事?”
“属下知罪,但这两日并没有……”
影的话没有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太子一脚,没有一丝防备,跪在地上。
太子手里紧握着一团深蓝色的锦缎,咬牙切齿的怒吼“并没有什么?并没有见到有人来?”
怒火扫过以影为首跪着的三人,扬起胳膊奋力一甩,把那块皱巴巴的锦缎帕子扔在了最旁边的暗卫头上。
好巧不巧,绸缎挂在了面具上,遮挡住了半边脸,可是一屋子的人都大气不敢出,默默的承受着太子的怒火,哪敢动弹去拿掉那块帕子。
太子甩着袖子在屋里踱来踱去,看着书桌旁的那盆铜钱草都觉得分外碍眼,俯上桌子用力挥着胳膊,那盆生长的极为旺盛的铜钱草那一瞬间就落在地上。
精美的甜白釉瓷盆摔得粉碎,水流一地,绿油油的铜钱草顿时无所依靠,碎片溅到了影的手上,锋利的断面把影露在外面的手化出一道伤口,鲜血顺着直流。
“暗室里机关众多,而千机线毫发无损,放眼望去琅月皇朝能有几个人能再本宫的暗室来去自如?只有本宫的皇叔,只有秦九劭一人!”太子几近疯狂的吼着,头上青筋暴起,足以见得太子的愤怒。
影忍着手上穿的疼痛,开口回应“属下失职,请太子责罚。”
太子对着影的心口又是一脸,恶狠狠的开口训斥道“责罚?拿你的这条贱命赔给本宫?那瓶药对本宫来说千金难求,可是就这样在你们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