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劭捏着那颗还有些发绿浑身带刺的小东西,双眸一缩,难以置信道:“苍耳?”
他进院子的时候就已经打量过了,并无杂草,更不要提这些喜欢长在杂草堆里的苍耳。
“走!”秦九劭冷若冰霜的开口,握紧了那颗带刺的苍耳,翻身上马。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此时的丞相府里也乱成一团,秦九劭浩浩荡荡派出了那么多人,让花丞相压力巨大。
花家祠堂里,花丞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汇成条“小溪”低落到膝盖下的蒲垫上。
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嘴里振振有词的嘟囔着,求花家列祖列宗大显神通保佑花重锦平安无事,花家一脉不能断送在他手里。
可是越求心里就越惶惶不安。
或许因为花重锦此时正独自面对着地狱里来的恶魔。
花重锦万念俱灰的看着楚含玥,哆哆嗦嗦的开口求饶:“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凭什么不能,如今本郡主是把利刃,你为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怎么做本郡主说了算。”楚含玥异常凶狠的捏着花重锦沾了灰的下巴,就像当初花重锦在湖心亭那样。
花重锦怯懦的望着楚含玥,楚含玥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让花重锦看到她假意求饶的效果。
“放了我,好不好,你贵为郡主千金之躯,可我不一样爹不疼娘早死,我还想活下去。”花重锦声泪俱下的开口哭诉着。
一脸可怜兮兮,又情真意切求饶的模样,让楚含玥心底的高傲自大的心尝到了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