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拾简面无表情的把脸别到一边,面对傅慎言这么强势的状态,却没露出半点怯意。
“哼,”傅慎言讥讽地冷笑了一声,不慌不忙开口,“就当你不知情好了,这么多年了,顾翰还是玩不出一点新花样,装病装死装失踪,毫无新意,我现在就替小姝明明白白的拒绝你的要求。”
说完,不等我和拾简进一步沟通,傅便强硬地用了男人的蛮横力气,捏紧了我的肩,一把将我转过身去,随着他的步子进了电梯。
“傅慎言、傅慎言”我挣扎着,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他说的对,从前顾翰的确用了很多手段,可现在,人真真切切的躺在病床上,呼吸随时都会停止,谁又能做得了假?
对一个陌生的孩子,我们尚且有怜悯之心,不遗余力的给他一个新的未来,对顾翰,垂死之人,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傅慎言正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去我的,抱着我的手力气一刻都没松懈过,只是在等电梯的时候,凛冽的视线又再一次看向走廊里的拾简母子。
“你记住,顾翰对小姝有恩,却也对我们-家包藏过祸心,恩怨相抵,我们不欠他的,日后再找上门,吃亏的是你们。”
“叮——”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傅慎言几乎将我整个人提起,拎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开始下行,傅慎言才终于松开束缚我的手,输了口气,往旁边站远了些。
嫉妒的人没有理智,更何况我在顾翰身上的确吃过不少骨头,傅慎言这么做无可厚非。
可我实在无法忍受良心的拷问,冷漠的装作不知道顾翰将死的消息。
靠着电梯扶手,我在想,或许有两全的办法,既能避开傅慎言的视线,又能给顾翰带去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