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儿,你扯他干嘛?”莫菲林有点不爽,“那我到家找你,怎么每次都跑空?”
“我在会所给四季帮忙,家里不是有人吗,你没问?”
“没有。”
“……”
气氛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难得见莫菲林吞吞吐吐的状态,我大概明白了是为什么。
四季的会所是块肥肉,此前莫菲林和霍天临都表示过要分一杯羹,但因为傅慎言的阻拦搁置了。
后来四季的文化城大获成功,会所项目重启,也没有主动联系莫菲林和霍天临其中任何一个,她怕主动找上四季,显得过于纠缠,因此不敢直接到会所去,又担心我们夫妇维护女儿,不好直言拒绝才会躲着不见,所以上门好几次见不到人也不主动问询,怕大家见面难堪。
想到这些,没忍住握着电话失笑出声。
“你笑什么?”莫菲林问道。
“我笑你呀。”好歹也是上过财经杂志封面的女强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笑你婆婆妈妈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直说的,非得猜来猜去?”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又传来莫菲林尴尬地清嗓子声音,“咳咳,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地址在哪儿快报上来!老娘的股票又涨了几只,今天我请客!”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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