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如傅慎言所说,守了一辈子的底线,怎么可能打破,他们完全不知道信仰这东西具有多大的力量。
“也不一定,总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傅总?”邢菲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语,拼命和傅慎言递眼色,完全当我是透明的。
傅慎言冷着脸往后一靠,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别问我,去问慕容谨答不答应。”
邢菲听他这么说,只好摊手作罢,“说笑罢了,傅总太较真了,这是坏习惯,得改。”
“改不了,我只想知道,邢小姐的胃口够不够大,能不能吃下我们准备散的货。”傅慎言似是有些生气了,脸色阴沉沉的,有些吓人。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的他格外熟悉,正经,强势,永远碾压对手。
“呵呵”邢菲低低的笑了,“傅总做生意的时候那么精明,怎么换了件商品,反而变得坐井观天了,我的胃口很小,三两口就能吃饱,可全国十几亿人,你觉得我的货可能卖不出去吗?”
傅慎言不为所动,继续抛砖引玉,“我只知道天高皇帝远,离开帝都,你凭什么觉得可以控制下级分销商,一旦有人手脚不干净,被抓住了供出来,我们又置于何种境地?”
“没有这个可能。”邢菲笃定道。
“除非将分销商的资料全部上交,让我审查是否全部值得信任,或者接受我刚才的建议,每个省安插一个我的人,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方便斩草除根,造福双方。”傅慎言又道。
邢菲脸上的笑渐渐僵住,“傅总是不是忘了,咱们是谈生意,我不是你的下属,做事自然有自己的一套体系,怎么被你说的好像,我只是个中间商,用你们的货,就得把人和场子都得上交似的?”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狠厉,精明的眸子散发着狠厉的光芒,“你想吞了我,是这个意思吗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