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窃喜着,现在我的命,就是拿捏他最好的把柄了。
他清楚我为什么笑,却又无计可施,最终把手一抽,从我身上起开,站到一边,将好不容易解开的衬衫扣子,又一颗一颗扣上。
“现在承认你舍不得我了?”我咳了两声,缓过来之后还不忘继续挑逗他。
“也许吧,但从今天开始,你哪儿也去不了了。”慕容谨的动作不疾不徐,难得又恢复了以往的从容。
“怎么,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依旧嘴上同他较着劲。
慕容谨系完最后一颗扣子,闻言转头郁闷的看着我,最后又什么都没说,捡起地上的外套就上楼去了。
确认他的脚步声消失,我脸上的笑意立刻消散,爬坐起来,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这里的装修极其简约,一张沙发,一个吊灯,茶几和桌子都只有半米左右的纸巾,厨房是开放式的,清一色灰白色调,除了我们两个,似乎没有其他人了。
这会是慕容谨的老巢?
看起来并不太像。
简单在一楼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反正慕容谨不会逼我就范,我索性大着胆子摸索着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