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大一些的孩子会追着车一路不停,大抵是村子里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豪车出入。
一直到车子开不进去,慕容谨才下车,带着我一块步行进入。
没多久,就进了一间简易搭起的木棚,里面的人多且杂,有卖“货”的,有运“货”的,无一例外,全都穿着破旧,给人的感觉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慕容谨的反应和我相差无几,闻到村民身上散发的体味时,不加掩饰的拿起口袋巾捂住了口鼻,皱着眉头烦躁的说,“也许我应该早点来拯救这里。”
他自认为他的工厂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将贩毒当成艺术。
“慕容先生。”对着我们打招呼的西装男,应该是这唯一直属于慕容谨的手下。
慕容谨的眉头还是紧紧蹙着,浑身都充满了对这个平民区的不适。
西装男这时开始解释交易的过程。
“这里是整个村子散货的集中点,负责对接的是本村村长,其他村民负责根据下单需求运货,村子里错综复杂,买咱们货的人有村民接应,可以很快脱身,一旦有条子上门,或者抓住任何一个村民的把柄,全体村民会出面阻止,要想在村里抓人,除非将整个村子连根拔起。”
不得不说,邢菲这一招牵一发动全身,的确别出心裁,正好利用了法不责众,刁民难管这两点,就算事发,在这种地方,执法也有相当大的难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