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没死,但有好长一段时间看见沈钰都是奔溃的。
我也好不到哪里,二十岁不到的年级,看着活生生的两条命断气,连续发烧了几十天才好过来。
这件事,我和木子都不再提及,年少无知的我们,从没有想过报警,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和木子都活在沈钰的阴郁下。
整整两年,后来外婆得了肺癌,我为了凑钱,把院子买了,带着外婆来到江城,一边陪着外婆治疗一边上学。
木子没上学,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来了江城打工。
沈钰的消失,是由于京城来的人,听说是开发商那边的人,好像是来认孙子的。
后来,我也就没有再听到他的信息了。
我和木子在江城,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还要到医院陪外婆,近三年的化疗,外婆有些支撑不下去了,老宅的钱早就花光了。
我一边读书一遍赚钱根本没有办法支撑下去,我生了辍学的念头,外婆生气了很久,后来就有了她去找傅爷爷的事。
外婆说,她和傅爷爷认识了很多年了,等她走了,把我安置给傅爷爷,他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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