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边,我抿唇,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有人说过你秀色可餐吗?”
他嘴角荡漾开了笑,“你是第一个折磨亵渎我的人。”
我浅笑,嫣然开口,“我先去浴室洗漱。”
他点头,眉目上点了笑意。
漱口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回想刚才的傅慎言。
突然有些悲伤,我好像老了很多,莫菲林说,女子最好的年纪,就应该笑颜如花,朝气蓬勃。
是啊,我太死气沉沉了。
胃里翻涌,猛地干呕了起来,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傅慎言听到动静,在外面敲门,“沈姝!”
我呕了几下,没什么东西可吐了,漱口后回应,“没事,可能吃多了。”
从浴室出来,被他紧紧拉入怀里,男人声音低沉隐忍,“对不起!”
我抿唇,知道他是心疼。
医生说,抑郁症是没办法治愈的,只能控制,很多时候我自己都没有办法分辨,这到底是病,还是我本来就是这样。
靠在他怀里,我有些平静,反而抬手拍着他的背安抚,“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会好的。”
这一夜,他搂着我,抱得格外紧。
……
莫菲林和贺知舟的婚礼,原本是早早就要举行的,但因为媒体的参与,他们将婚礼商定在年底。
十二月二十五,西方的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