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未曾见过,只是这种情况下,我害的给他脱下半身。
不由开了口,“傅慎言,自己把裤子脱了,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他点头,很听话。
我转身出了浴室,顺手带上了门。
坐在卧室里等了许久,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我将他换下的衣服都收拾起来,放在浴室外。
等了好一会,见浴室里没有水流,他半天没有出来,我不由有些担心。
推门而入,入目的是傅慎言健硕线条分明的背脊,下意识,我背过身,开口道,“傅慎言,洗好了就把睡衣换上。”
没有听到回应,我不由蹙眉,再次开口,“傅慎言……”
身子猛地被他从身后抱住,潮湿的气息将我包围,我一时间僵直了身子,气息微顿,“傅慎言你……”
“叫老公!”他开口,下巴抵在我肩膀上,炙热的气息打在我脖颈上,浅浅泛起了异样。
“你……把睡衣穿上。”男女之事,并非是未曾经历,只是,我有心抗拒,所以我几乎很少同他有过。
他未有任何动作,只是将我楼得有些紧,婚宴上我穿的原本是礼服,因为麻烦,刚回来便换了身舒适的睡衣。
隔着单薄的面料,我几乎能清晰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忘记了,他是男人,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
我抬手,覆上他骨节分明的手,微微开口,“傅慎言,时间不早了。”
他恩了一声,似乎醉意未曾消散,掰过我的身子,让我同他四目相对。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便将些许薄凉的唇压了下来,急切又克制。
被他吻得窒息,我抬手,想制止,却被他反手握住,“沈姝,他没有碰过你,对吗?”
我愣住,几乎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是指谁。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