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电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在那边着急的声音里只说了我们所在的地址。
挂了电话,我看着小幺,她也看着我,有些呆呆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孩子说,她看着我道,“阿姨,刚才那个阿姨,她也是生病了吗?”
我点头,拉着她坐到椅子上,看着她道,“小幺,一会可能会有人要给你打针,你怕疼吗?”
她看了看急救病房,有点迟疑的看着我道,“我会像刚才那个阿姨那样难受吗?”
我摇头,“不会!”
她松了一口气道,“那就没事,上次那个叔叔在家里给我打针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就是一下子就好了,所以我不怕。”
王宝贵带着人去给她们检查过身体,应该是抽血化验过,所以她这样说。
我点头,有些心疼的抱着她,四季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我若是再犹豫,我怕四季的情况严重到我没办法挽回的地步,可若是要对小幺做手术,不仅仅要抽取骨髓,还要肾脏移植,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手术对一个孩子来说有都多大的风险,一旦出事,我就等于害命了,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啊!
半时候后,莫知骋和林宛赶来,医生将四季送进急救室,她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娇小的身上,都被化疗弄得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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