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叶公子带着两位贵客来了,快准备间宽大的上房。”
一名姑娘仰头用她那软糯的声音,朝着张灯结彩,彩纱飘飘的春泥坊喊了一嗓子。
早就得了信,在春泥坊门口候着的张妈妈,立刻扭动着水蛇腰,展示着自己的傲人曲线,挥动着绣戏水鸳鸯团扇,笑容热络的走向叶青。
三十多岁的张妈妈,昔年可是颍川县的花魁,风韵犹存,一掐准出水的丰腴,仅略施粉黛,却不输场间大半姑娘。
陷入美人香的冯正浩眼睛一亮,再也挪不开眼睛,视线随着张妈妈的腰肢而微微晃动。
熟悉自己兄弟喜好的连乐山,坏笑着用胳膊肘顶了顶冯正浩,揶揄道:“冯兔子,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周围的女子听的真切,纷纷捂嘴浅笑。
更是有大胆的姑娘逗弄张妈妈,“张妈妈,这位公子看到您就挪不开眼睛了,瞧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嘻嘻。”
张妈妈闻声望去,就看到一个壮硕的粗犷汉子直勾勾得盯着自己,脸上的络腮胡随着呼吸而抖动。
那好似要吞了她的眼神,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而且,这眼神充斥的野性和悍猛,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张妈妈不由夹了一下腿,久违的感觉让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红。
其中老手的冯正浩瞧的真切,心中大喜,荡笑着上前,搂住了张妈妈的水蛇腰,二人心照不宣。
本来招呼人的张妈妈忘乎所以,娇羞的低下了头。
二人一言不发率先朝着坊中走去。
在一众美人的笑声中,叶青和连乐山也被迎了进去。
一进去,冯正浩和连乐山就被雅致的布景吸引了眼球。
七彩薄纱从三层楼顶坠落,随风飘荡,落在了一楼中央,包裹着一丈方圆的舞台。
一张张典雅的木榻星罗棋布,围绕着舞台分开,所有的客人皆可直视舞台上的舞姬表演。
二楼雅间窗户朝着舞台,在楼上也可纵观全貌,遮掩着窗户的纱幔后面,映照出一幅幅情迷意乱的场景,更是有靡靡之音传出,让人心驰神往。
三楼一间间雅间屋门紧闭,隔绝天地,让顾客可以肆意狂欢。
叶青走到两人中间,笑着道:“如何?”
“妙啊!”
“真是妙哉!”
“哈哈哈哈哈!满意就好,今晚好好玩!”
叶青扬天大笑,在美人的簇拥下,坐在了一楼最靠近舞台,最大的一张木榻上。
七位女子盘踞在叶青四周,如众星拱月,耀眼无比。
连乐山坐拥三女,刚坐下就开始上下其手,三位美人看在银子的份上,欲拒还迎。
倒是冯正浩,身边只坐着张妈妈一人,虽长相粗犷,却如书生般对张妈妈礼遇有加,可却在不经意间,展现了自己粗鲁一面,逗得张妈妈脸色越发红润,媚眼如丝。
周围的玩客都艳羡得看着叶青那边好大的阵仗,当看到为首之人乃是叶青后,眼中鄙夷一闪而逝,最后闷闷不乐的喝了口酒,恨自己不是那个败类纨绔。
“哦?那人是谁,竟然坐拥数位美人,真是好大的阵仗!”
“主子稍等,奴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