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温迪又不在了。
他走的时间不长,屋子里仍弥漫着奇怪的味道,有属于温迪的,有属于他的。
即便是清朗的空气,也无法驱散这些暧昧的味儿。
这也让魈想起昨晚的屈辱。
刚想站起身,却是腰酸背痛,整个人都像要散架了一般。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魔神之战结束后,只招呼一些小魔物,对手不强大,他也不需要战到这种地步。
眼睛也很不舒服,也许是哭了一晚的缘故。
他昨晚居然哭了。
在哥哥姐姐离开时,他都没有哭,而昨晚,竟会因那种令人羞耻的情况而哭,在那种人面前流泪。
魈闭起眼,想忘却昨晚之事,但越不想就越是冒出脑海,越想就越想杀人。
为什么是巴巴托斯?
那个人真的是巴巴托斯?
昨晚真的想杀了他。
现在这个念头也没消减。
“仙人,荻花洲又出现魔物了。”
房外,有人说。
他是客栈的人,望舒客栈作为璃月的必经要道,总会有不少魔物出现。
它们都企图要对璃月不利。
他作为璃月最后一个的守护夜叉,就有义务要守护璃月。
这也是他与帝君定下的契约。
望舒客栈负责搜集信息,而他则负责杀戮。
“知道了。”魈清冷的声音中带有点沙哑。
门外的人顿时愣住了,“仙人,你……没事吧?你的声音……”
即便昨晚魈忍着不发声,不惊动客栈里的人,却还是在温迪的抓弄下隐忍地喊了一晚上。
“无碍。”依旧清高的声音传出来。
屋外的人怀疑自己刚才是听错了的。
那人退下后,魈就像往常那样,想直接风轮两立冲刺到目的地,然而,到了途中,他就因腰酸不得不停了下来。
不行,不能耽误除魔,那些魔物,会伤害人!
他不能停下!
赶到目的地,魈发现只是丘丘人。
他戴上面具,一个靖妖傩舞,拿着和璞鸢起跳下落,带起一股业障的邪风。
只两下,以他为中心的丘丘人,全都被消灭了。
可最后一下跳下来后,缓了会儿,才能站起来。
即便身体不适,他却不敢休息,生怕耽误一秒钟都会给璃月,给璃月人带来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