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才动了动手指,有点疼,但他不放弃逃跑。
只是还没有所动作,就又被紧紧握住了手。
随之一股温和的风包裹着他的手,缓缓地消减了疼痛。
同时这股风让魈恢复了清醒,却再也逃不了。
就冲刚才那股风,他就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即便被魔神残念侵蚀,也都还是,蒙德的风神。
在巴巴托斯动手时,他才知道,原来就算不在客栈,这种事也能轻易办到。
而且还是有人在附近的时候。
就刚才,荧与派蒙就朝这边走来,而且距离极近,叫一声便能听到,或许就能摆脱这种困境,可是张嘴便是让他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而且他也不敢把人喊过来,生怕会连累到荧,更怕会被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而他的走神,也引来某人恶劣的“惩罚”,想要压下声音完全就不可能了,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在荧靠近时喊出声。
实在憋不住,他就咬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也咬出了血。
巴巴托斯似乎是良心发现,提供了自己的手给他咬。
魈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点,毫不留情地,发狠地去咬,恨不得咬下他一块皮肉。
可血腥的味道在他嘴边慢慢弥漫开来时,竟出奇的甜美。
令人无法理解。
血液也沿着手臂滴落到了荻花里,沾染了血的荻花,也格外的美丽。
“奇怪啊,怎么就找不到人呢?明明好几次都听到声音,就是找不到人。”派蒙发出疑问。
荧也颇为不解“确实很奇怪。”
派蒙猜测“会不会是我们最近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听?”
荧“累的话也是我,不是你。
派蒙不服气“我也有负责跑路的好吧?你以为飞就不会累吗?”
荧“算了,事务所还有一堆事要忙,说不定真的是幻听。”
派蒙“对呀,我们把信息传达给魈了,在荻花洲的任务也完成,该回去了。不过回去之前,我们去岩上茶室弄几瓶饮料吧!温迪推荐的还蛮好喝呢!”
荧其实与他们只隔着伸手可及的距离。
可荧总发现不了,仿佛在他们之间隔着一堵屏障,他们总是擦肩而过。
今夜的荻花洲,注定是个不静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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