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把温迪气走后,魈都有好一段时间没再见他。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受他的业障影响,从而会随时变成另一个巴巴托斯。
只是,忽然没有了那位活跃的风神在身边,忽然就觉得不习惯了。
他也会想起温迪,每当这时候,他会回到客栈,去看看那幅只有他们的画。
魈又开始了枯燥的除魔任务,来到了荻花洲。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荻花洲不再是他的噩梦。
忽然,前边传来了一把熟悉的笑声。
靠近一听,确实是来自温迪的声音。
第一时间他想溜,却听到了另一把女生的声音。
他在跟谁说话?
有点在意地回去一瞧,只见对方是个粉色头发的少女。
温迪不知说到什么,逗得少女也笑了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有点扎眼。
那个女的是谁?
温迪怎么会跟她一起?
而且还笑得这么开心。
魈心里很不舒服,有种想要上前制止的冲动。
等等,他为什么要制止?
制止之后,又要说些什么?
而且温迪想要跟谁说话他好像没理由去管。
想到这里他就失落地转过身,继续去清理魔物了。
这时候,荧出任务回来也经过了荻花洲,发现正在忙活的魈。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连派蒙都看出来了,“魈是怎么了,对着一个丘丘人用枪去戳,也不用战技,这是想把丘丘人虐死吗?”
而且还是一下一下的慢动作,专挑不致命的地方下手,虐得丘丘人也跟着一下没一下地哇哇大叫。
荧“看他的眼神好可怕,这不是简单地想把丘丘人虐死吧,大概是要分尸?”
派蒙“确实可怕,从没见过这样的魈,我们过去看看?”
荧叫了一声魈,魈竟没回应。
只一味地继续拿着和璞鸢去攻击丘丘人,一枪一枪的,就往死里打,却不把丘丘人弄死。
那伤痕累累的丘丘人哇哇乱叫大概是求饶,但魈完全没听见它的痛楚。
荧又去叫了一声,魈才回过神来。
看到是旅行者,便又继续虐这个半死不活的丘丘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