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惊得飞起来,“啾啾啾!”
你不是前晚上才出来么!
怎么现在又——难道是温迪被业障侵蚀得不轻了?
巴巴托斯“我会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么?”
魈“啾?”我?
巴巴托斯忽然捂着额头压抑地笑了起来,笑了会儿,“魈,你别说话,你再叫,我都想让你以这个形态来一次……毕竟鸟叫的声音,总比人叫的时候有区别啊。”
魈惊异,这巴巴托斯居然连只鸟都不放过!
“啾啾!”你个疯子!
“我是疯子?”巴巴托斯又笑起了起来,却又是压抑着的笑,“魈,我是疯子,那你喜欢的那位温迪,也是个疯子。”
魈“啾啾!”
他不是!
巴巴托斯“好了魈,废话少说,我出来也是有事要干的。”
不知是否与这个巴巴托斯接触久了,魈脑子一下子就浮现出了某系不可描述的画面。
当下他毫不迟疑地扑打翅膀要飞走。
可飞到半路,就被巴巴托斯的风给打下来。
巴巴托斯将他抓在手心,轻抚着他身上柔软的羽毛,“魈,你知道那位风神大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给你洗澡么?”
“他喜欢轻飘飘的东西,就像是你身上的羽毛,也像跟你一样的形态,轻轻软软的,巴不得随时随地都能抱着你。”
“我也很喜欢这样的你,只可惜,你今天可让我不高兴了。”
魈也确实感觉到温迪不开心。
是因为他跑掉吗?
但最后不也回来了吗?
在他出神思考之时,巴巴托斯就将他带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这里能眺望到大片的荻花洲,往下看,还能看到来这里吃食的客人,与忙碌中的客栈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