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呢。”索伦图突然出声:“您怎么不问问为什么福临会出现在那里,就一口咬定我有罪?真正有罪的是福临,是他竟然不顾大体地‘潜逃’,还不是为了乌云珠!昨夜乌云珠明明当众承认情愿排名在后,却是两面三刀!”[清穿之得添福后]好看的首发[]清穿之得添福后214
昨夜乌云珠当众哭哭啼啼,根本就不想排名在新人之后。但是此刻的她却是躺枪了。被一致围攻的结果使事情变成了福临为了她潜出毓庆宫,赶到乾清宫向皇太极讨还公道。乾清宫是皇太极的寝宫,弘德殿又是乾清宫西偏殿,福临是饮过酒的,完全有可能倚酒逞凶,不顾规矩地冒险。
这样的说法足可以取信于人。
最要为紧的是,皇太极的心一向是偏的,因此虽然知道是索孟二人在“移花接木”也不去拆穿,而是“很生气”地怪罪下来。
就这样坐实了过错与罪名,再难翻身。
孟古青已知结果,浅浅一笑后侧身去问福临,乘胜追击:“贝子爷,您自己达不到目的便要我和太子爷也不好过是不是?可惜皇上英明,绝不会纵容您胡作非为!”
福临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已无法再强调什么。皇太极的心有多偏他向来都知道,只好闷闷地说:“想是我酒后无德,做了些什么都忘记了,还请太子爷和表妹不要计较,看在我有伤在身的份上忘了吧。至于乌云珠,她是伤心过度胡说八道,你们要罚冲着我来。”他终究输在自以为是,以为寨桑和博礼一到便可翻身,可是却错估了事态,闹了个大大的没脸。而今,他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两位老人,希望能有一个较为圆满的结果。他相信,以孟古青字字如刀,不但海兰珠生气,博礼和寨桑也不会就此罢休。
福临能想到的,孟古青当然也想到了,怎会没有防备。自从进屋后,孟古青便有所观察,她发现比起兴奋至极的博礼,坐在左边的寨桑却是兴致缺缺,倦怠无比的模样。相比博礼的富态,他却是身形精瘦,精神烁烁。但此刻不知为何,却手托着下巴,微闭双目,脑袋一摇一摇地在打瞌睡,竟然像要睡着了。
孟古青不禁在想他是无意的,还是有心“放水”暗中相助。决心一试便挣动着身上的绳子大声喊道:“哎哟,痛死了,给我解开嘛。”
“啊?终于可以吃饭了吗?”网不跳字。寨桑的头向前一顿就此“醒”了,眨眨茫然的双眼,四处看看,不高兴地说:“怎么还没说完。”六格格让嬷嬷传讯到宫外的驿馆时寨桑正要用早点,是博礼听说宝贝被欺负了,不顾一切拉着他先赶到宫里来。他饿着肚子当然没有心情参与闲事,又因一向看不惯博礼的作为,所以经常装聋作哑,插科打诨。
此刻,正是老亲王表现的时候。孟古青心赞绝妙,便去偷瞟皇太极的反应。果然,皇太极立刻借机去扶寨桑,以照顾为由就此离开。他们就这样跑掉,很明显是把裁决的权力交给了索伦图,由得他随便胡闹。孟古青默契地心头一喜,再次挣动身上的绳子,这一回,没有人再敢漠视。
索伦图第一个被解开,而后是她。她捏摸着手上的淤青才只片刻便被他一把握住,着急地问:“疼吗。”
“不疼。”孟古青牵起他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因想起此时身在何地,便有意拉住不放,充满爱怜地一笑。
她知道博礼会很生气,但她偏是要如此,第一回的交锋她已赢了,赢就要赢得彻底。若是突然做小伏低,不但没有意义,也会令博礼看不起,而后便要处处掣肘,这是她绝对无法忍受的。
索伦图知她心意,朝着屋中人冷冷一笑后突然低下头来,“mua”的一声嗅在她的香颊上,非常响亮。
太刺激了。孟古青暗压着心颤瞟了一眼,见博礼和海兰珠都被震住了,便得意地抬手扶住索伦图的脖子,也是狠狠一咬。这下引得她们重重地吸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是面红耳赤,羞愤无比。
这是反击也是羞辱,博礼怎肯甘休,她咬着牙忍了一会儿,终是发狠道:“纵然福临有错,你们也别太无法无天,把人家的手打到脱臼就这么算了吗。来人,请六格格过来!给太子爷和她的‘好姐姐’请安!”
很快,更换过衣着的六格格便来到屋中,她换了一身红衣,扎着几缕小辫,戴着青色的珍珠长链,竟是娇艳欲滴。她得意地从孟古青身边一晃,便走到博礼身旁,也不行礼已直接投入了怀中撒娇。
孟古青看到她手上缠了绷带便知道已然经过打理复位,心想,怕是太医院要倒霉了,以索伦图的性子定然是要迁怒的。
博礼搂着宝贝哄劝一会儿,偏心地道:“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那可是太子妃和你的堂姐姐,还不过去见礼!”
六格格肩头一颤显是被惊到了,随后不情不愿地踱了过去,微仰着下巴对孟古青说:“既是你有太子爷撑腰,那我们就算两清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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