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轧钢厂下班,何雨柱蹬着车子就去了大栅栏。
到了大栅栏,根据陈雪茹提供的地址,转进丁子胡同,在这里等下班的范金有。
别说,这里还挺僻静,他身后就是大栅栏大街,前方就是丁子胡同,这胡同还比较窄。
推车进胡同,走了没多久,找个夹角地避风,把车子支起来,坐在后座上,一边抽烟,一边等人。
陈雪茹说范金有一般六点多往家走,回家吃了饭,有时候就去小酒馆喝二两。
现在刚刚好六点十分,何雨柱等了没十分钟,就听到范金有哼着小曲儿进了胡同。
看来范金有还挺高兴,这是又遇到细事了?
这小子该不会是又找陈雪茹麻烦了吧!
这还真猜对了!
今天下午,范金有又去陈雪茹这里找事了,
在雪茹绸缎庄内大声诋毁陈雪茹不检点,说她勾引人。
当然,范金有没那么傻,真的说出来这些话,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差不多,很让人浮想联翩。
当时店里不少客人,毕竟年前了,买布用料的也多,被他这么一说,整的店里客人都对陈雪茹指指点点。
最后把陈雪茹气的骂了一顿范金有,然后跑了。
现在范金有想想当时的情景还很高兴呢。
让你这臭娘们看不起他,以前追你的时候,你把我耍了!这次区别对待,给我百分之五,居然给别人百分之十,你这不是耍我吗。
居然又耍我!
那我非要把你整的身败名利,让你以后没脸见人,之后只能在家里待着,出来就被人喷唾沫星子。
想到以后陈雪茹悲惨样子,范金有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整哈哈乐呢。
眼前突然一黑。
范金有急忙大叫:
「嗯?谁啊……」
何雨柱用麻袋套住范金有,拎着棍子就削。
哐哐哐。
「啊,谁,啊,别,别啊,打了……」范金有挣扎的在地上「嗷嗷」叫唤的打滚。
何雨柱不理他,抡着棍子就是打,这次非要废了他。
打了3分钟左右,听到有人过来了,何雨柱用力在范金有两条腿上敲下。
卡卡。
两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惨叫声。
何雨柱赶紧把带血的棍子收起来,转身就走,来到车子旁,收拾车子进了空间。
胡同两头都来人了,现在是不能出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不知道,我听到惨叫声就跑过来了。」
「这,这打的也太狠了吧。」
五个人好奇的看着带血的麻袋,见里面的人一动不动,有人上去推了推,抬头说道:「晕过去了。」
「看看这是谁?」
「啊!这,这不是范……」
「他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得罪人了呗,就这小子当然官之后,得罪多少人……」
「范金有被打了,一点都没冤枉他,有时候我都想打他一顿,还邻居呢,居然带人来我家搜东西……」
「别说了,当心被听到,报复你……」
「赶紧通知他家里老太太,和他媳妇……」
「先送医院吧……」
几人合力把范金有抬了出去,闻声赶来的范母看到儿子这个惨样,趴在地上就哭。
他怀孕的媳妇倒是没哭,假模假样的在哪抹眼泪。
随后几个街坊找了辆车,把人送去了医院。
再出来也是废了,两条腿都瘸了,身上大小骨头断了二十多处,缝了三十多针,从医院出来后,人是废了,吃饭都成问题,最后工作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