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经常来于丽家,每次都是在胡同边院外于丽房间小窗口喊人,偶尔来一次,不会有人察觉什么。
「你是来找丽丽的吧,她在屋里呢,你进去吧。」于母笑着指了指于丽房间,随后把桌上东西收拾的往厨房拿。
何雨柱奇怪的瞧了瞧于母,今天这么好说话,让他这个男人进于丽房里,不怕有人说闲话啊。
于丽家。于母好对付点,每次他来都很热情。
何雨柱每次来都不空手,那次都是带一堆好东西,于母家庭妇女,爱贪小便宜,当然对他热情了。
于洪波就比较轴,那次他来都横眉竖眼,因为何雨柱来都是打着阎解成旗号探望。
最近可能气消了,毕竟何雨柱每次来都这么客气,他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跟何雨柱生气。
不过,避嫌还是要避嫌。
于洪波明事理,知道何雨柱都结婚了,还跑来跟女儿于丽这么拉扯嘘寒问暖,经常这么整,该被人说闲话了。
何雨柱摸着下巴,想了想,转身走向于丽房间,撩开门帘,敲了敲门。
「没锁,进来吧!」
何雨柱一皱眉头,咋是于海棠的声音!
她没去上班?
我说怎么于母这么放心他一个人进来,原来里面还有人。
推门进去了,屋内摆设简单整洁,很有温馨感。
而于海棠侧坐在床边,于丽懒坐在床头,温柔抚摸大肚子。
现在于丽怀孕五个多月了,行动起来不方便,需要有人时刻照顾。
也亏了于母整天在家,有啥事能照顾于丽,要不然何雨柱可就不放心了。
「何雨柱?」于海棠惊讶的歪着头。
「柱子哥!」于丽惊喜的看着何雨柱,还想起身下床跑过来。
何雨柱连忙摆手:「别动!你身子重,别动了!」
说完,走到单人床边,瞥了一眼于海棠,一屁股坐在床尾。
「何雨柱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代表我兄弟解成来看看于丽……」
这一套老借口听的于丽抿嘴直笑,杏眼弯弯,内心欣喜愉悦。
「呸!你这套借口也就骗骗我父母行。想骗我没门!」于海棠脸上带着鄙意,不屑的看着他。
就何雨柱这小气样,还代表兄弟,骗谁呢。
之前来一次两次还能说的过去,这都来了多少次了,就是亲兄弟也没见有人这么亲过。
「你别瞎说啊!我就是代表我兄弟过来看看的。」
见于海棠又想反驳,于丽拉了拉妹妹,笑着说道:「好了,你别瞎说了,柱子哥好心来看我,你还瞎说,下次不来怎么办。」
「哼!」于海棠一仰头,撇撇嘴:「不来就不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心里啥花花肠子当我不知道吗,不就是看我姐离婚了,你想有机可乘是吧!
我告诉你何雨柱,你结婚了知道吗!你敢乱搞,我举报……」
于丽见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掐了于海棠一下,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呢,怎么什么话都说啊!根本没影的事,你就瞎咧咧。」
还不解气的伸手点了点于海棠的小脑袋。
教训道:「我看你结婚后也是个长舌妇,整天小嘴叭叭的不停,没准什么时候就因为你的嘴乱说话,还得惹祸。」
何雨柱看的直乐,于海棠委屈巴巴看着姐姐,这有外人在呢,你就这样教训我。
「我没说错,他就是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