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爝师徒三人还没走到马彪家,其他五十多个离家近两年的兄弟呼喊着推开家门。
亲人们听到喊声,纷纷出家门,拥抱迎接亲人回家,亲人相见,泪眼婆娑。
“你们怎么回来了?寨里的敌人能让你们回来吗?”亲人们突然担心地问。
“寨里的敌人,都被太子带人杀光了,现在没有敌人了。”
住在通往马彪家路边的几个弟兄看到朱慈爝师徒三人跟着马彪走过来了,指着朱慈爝说:“那就是当今的太子,就是他帮我们夺回山寨的。”
“也就是说,你们能回家,靠的就是这位太子喽!”路边的一个大娘问马彪。
马彪点了点头说:“是的,就是这位太子帮我们夺回了山寨,他是我们的大恩人呀!”
“太子大人,我们的大恩人,老妪给您磕头了,没有您,不知我儿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给朱慈爝磕头。
朱慈爝赶忙走过去,将老妇人扶起来:“大娘,快起来,使不得,使不得。”
周围的七八户人家,得知是朱慈爝帮他们夺回了黑崖寨,他们的亲人才得以回家,都围了上来,给朱慈爝磕头致谢。
“太子大人,我是寨老马敬义,请受草民一拜!”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爷,蹒跚地走到朱慈爝的面前,跪了下去。
朱慈爝想阻止也没有阻止住,他立即将马敬义扶起来:“马爷爷,快快起来。”
“太子大人,您随我到寨里的忠义堂坐一坐,黑崖寨的五百多口人都要记住您的恩情。”马敬义说着拉着朱慈爝就往寨里的忠义堂去。
忠义堂是黑崖寨集会议事的圣地,一座石墙青瓦的四合院,门对巍巍青山,院前有一棵古老的楠木,树上挂着一面锈迹斑斑的钟。
将朱慈爝师徒三人迎进忠义堂后,马敬义到院前敲了几声钟,随后寨里的男女老幼陆续地向忠义堂涌来。
走进忠义堂,朱慈爝抬头便看到正前方挂着“忠义堂”的扁额,扁额下面摆着一张椅子,两边各摆了一排长条凳。
朱慈爝想像得出这忠义堂议事的情景,寨老坐在椅子上,其他长辈就坐在两边的长条凳上,其他后生就站在后面。
“我们坐哪里呢?”朱慈爝正想着,马敬义便走过来,请他坐至那张正中的椅子上。
那是全寨最神对的位置、座上宾啊!朱慈爝想推辞,可是马敬义干枯的手紧紧地拉着他:
“今天这位置太子若是不坐,那老夫在全村人的面前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您就别为难老夫了。”
看着马敬义真诚而又为难的样子,朱慈爝勉为其难地坐了上去。
此时,山寨里的男女老少聚集到了忠义堂。,马敬义站在堂中,面对朱慈爝,双手作揖。
“太子大人,是您帮我们夺回了黑崖寨,您是黑崖寨的恩人,黑崖寨的任何人都不能忘记您的恩情,我代表全寨人给您谢恩了!”
马敬义说着,跪了下去,恭敬地叩了个响头。他身后山寨的男女老幼也齐刷刷地跪成一片,频频地叩头。
“黑崖寨的父老们,平身吧!朝廷没有保护好你们,本太子在此给大家赔不是了,从今以后,本太子,一定保护好黑崖寨的安宁。”
朱慈爝双手作揖,回了黑崖寨父老的礼。
“太子下山后,敌军会不会又打上来呢?”人群中有人大声地问。
朱慈爝抬起右手,在空中停留了片刻说:“本太子不会让敌军再打上山来,至于如何做到,我们下来商议,大家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