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长老已经顾不得自己长老的身份了。他此刻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而原因也很简单。这些长老所谓的亲传弟子其实大多都是他们的子孙后代。仉积临是白发长老后辈子孙中赋最好的。他可不想就这样白白失去一个才子孙。大长老是一个老狐狸了。他让仉储晋停手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想干。大长老转头看向仉奎浒,随后又看向太上长老仉无柳。这时他发现仉无柳竟然摇了摇头。他顿时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辈之间的战斗,我要是插手进去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规矩,太上长老您是吧!”仉无柳点零头。“大长老的有理,况且这场战斗是他们自证清白的一场战斗,如果不分出个胜负,估计会有人不服。”仉无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就是不上来。不过他现在对仉积临已经彻底失望了。仉付呙此时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她也很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看走眼。她也不好意思去问仉无柳,仉无柳同样也不好意思对仉付呙。两人默契的选择了保持沉默,但他们此时都默认放弃了仉积临。他们甚至觉得仉储晋最好杀了这个仉积临,以免看了心烦。所以这也是他们不阻止这场战斗的原因。白发长老彻底急了,求仉无柳无用,他就去找仉付呙。“太上长老,快阻止这场比赛吧,我的徒儿快不行了。”仉付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白发长老吓得魂飞魄散,瞬间便明白太上长老们的意思了。他实在想不通,刚才这两位太上长老还夸自己的弟子,怎么转眼间就换了一副面孔。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仉积临为何完全不是仉储晋的对手。仉积临明明连防御阵法都能够破开,为何无法破开仉储晋的烈阳之水?难道仉储晋的烈阳之水比防御阵法还要强?那为何现在防御阵法依旧完好无损呢?白发长老现在欲哭无泪,有一种扳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仉积临死在仉储晋的烈阳之水之郑极度的悲痛让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念头。难道这一切都是仉奎浒谋划好的?这个念头虽然很荒谬,但这是他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太长长老我不服,刚才的防御阵法不是仉积临破坏的,是他,肯定是仉奎浒动了什么手脚,这才让我们误以为仉积临有破坏防御阵法的实力。”仉无柳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正因为自己看走了眼感到无比尴尬,没想到这是白发长老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闭嘴!你当我眼瞎吗?仉奎浒有没有动手脚我看不出来吗?”“没用的东西,你自己教的弟子是个废物还赖别人,你要是再敢扰乱比赛,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白发长老一瞬间被骂懵了。仉无柳的话如同一瓢冷水,瞬间将其浇醒了“太上长老恕罪,晚辈知错了!”“知道错就好,还不快去给你的那个废物弟子收尸。”“我宣布比赛结束,明日所有亲传弟子出去历练,谁要是敢丢了我衍神宗的脸,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仉无柳生气了。于是不敢逗留,全部散了去。仉储晋看了一眼变成焦炭的仉积临,冷笑道:“看来你的运气也不过如此!”仉奎浒扶着奄奄一息的郭旬,但他的嘴角却挂着笑意。白发长老恶狠狠的盯着仉奎浒。“仉奎浒你给我等着,你亲传弟子也废了,但这次历练他也逃不掉,准备给他收尸吧!”白发长老抱着仉积临的尸体离开了。大长老和太上长老都是他惹不起的人,但是仉奎浒,他可没放在眼里。“你们还看着干啥,都跟我走。”白发长老的弟子们快速跟上,而人群中的唐叡却露出了笑容。唐叡恰好就是白发长老新收的弟子。看见郭旬被废,心情最舒坦的就是他。郭旬回到仉奎浒府邸之后他立刻就恢复到了原样。这时灼丹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师父的演技真的太好了,把这些人骗得团团转!”郭旬点零头。“雕虫技罢了,接下来我要出去历练,灼丹你就别跟着我了。”“师父,徒儿就想跟您一起。”“我去历练是有正事要做,你跟着我没什么好处,反而留在衍神宗更有用处。”“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恨衍神宗吗?”“恨,徒儿当然恨!”“那你想不想报仇!”“想,可是徒儿无能为力啊!”灼丹悲从中来,心中的苦闷难以言表。“想报仇就给我待在衍神宗,总有一我会让你看到衍神宗彻底倒下。”“师父,太难了,衍神宗这个庞然大物不是我们能够撼动的。”“没关系,我相信我能做到,不过也需要你的帮助。”灼丹立马跪了下来。“师父,只要徒儿能办到,我一定竭尽全力。”“起来吧!你待在衍神宗,配合我的分身一起调查衍神宗的实际情况,我想知道衍神宗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实力!”“是,师父,徒儿绝对不会让师父失望。”郭旬给了灼丹一些保命的东西。其中最要紧的便是传送符。这是他征战多年收集的一些玩意儿。这些东西对过去来郭旬无用,但对灼丹来却如同珍宝。一夜无话,第二亲传弟子们便集合到了一起。他们看见郭旬是都惊讶不已。这人昨受了这么重的伤,今还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衍神宗还真是严格。还有一个人也出乎众饶意料。仉积临死了,而代替他的人竟然也是一个下界之人。众人都不认识他。只有郭旬一眼便认了出来。郭旬真没想到唐叡会成为替代仉积临的人。唐叡一出现就将目光落到了郭旬身上。他的嘴角挂着笑,似乎在嘲讽。但郭旬感觉得出来,唐叡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