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砺眼眸微沉。
他的身份敏感,几乎不抛头露面,这一次爷爷病重,他回来的路上顺便拦截了一批货,谁知道遭遇埋伏,受了伤。
他的仇敌太多了。
要说简希曼,也不一定完全排除嫌疑。
“先查她的身份,别的不用你管。”
傅砺前脚一走,傅家大少傅立恒就来了。
简希曼站在门口,看见车子上下来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男人仿佛见不得光,脸上遮得严严实实,一动也不动,像个雕塑。
简希曼微微弯了弯腰,说道,“你好,我是你的妻子。”
那男人嗯了一声,便没了反应。
简希曼见他没有为难,就走到他身后,把他推去了主卧。
之后保姆跟简希曼交代,说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项。
“大少的脸被烧伤过,从不真貌示人,而且他很忌讳有人看他的脸,你以后要注意。大少也不喜欢跟人共处一室,所以你们要分开睡。”
简希曼点点头,求之不得。
想到什么,她又问道,“对了,大少有没有弟弟?”
保姆说,“有啊,他叫傅砺,比大少的名字少了一个字,大少叫傅立恒,二少一直生活在国外,听说最近就要回来。”
说到这,保姆又小声说,“少奶奶,二少这人你别打听太多,容易惹祸上身。”
简希曼想到昨晚上惊心动魄的场面,点点头,“我知道。”
保姆惊讶,“你知道二少是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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