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的易中海。
失神落魄的坐在了凳子上。
今晚的大院大会。
委实让他感到了丢人。
不晓得为何。
易中海居然产生了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看了看一大妈,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叹息。
一步错。
步步错。
刚才脑子一热,不管不顾了,现在想想,也只剩下了后悔。
看着一脸便秘的伪君子。
一大妈气了。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前面言之凿凿的说不算计傻柱了,结果到了大院大会上,扭脸就把自己的发誓忘到了脑后,又开始算计傻柱。
问题是还没算计成,反被傻柱及那些躲在黑暗角落里面的街坊们给了一个二比零。
一大爷的面子。
彻底的丢在了烂泥地里面。
明明是贾家人的事情。
事后贾家人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无耻嘴脸。
一个从没有被一大妈关注的问题,此时却好似明月般的充斥着一大妈的周身上下。
贾家的事情。
易中海为什么这么热心?
一大妈注意到了一点,甭管大小事情,只要涉及到秦淮茹,涉及到槐花、棒槌,易中海便仿佛变作了另一个人,做事情亦或者别的方方面面,都以对方的利益为基准点,事事以贾家为出发点的进行考虑。
今晚的大院大会,便是因为秦淮茹丢了钱票所致。
易中海错有错着的召开了大院大会。
“易中海,我问你,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麻木不仁的易中海,脸上闪过了一丝动容之色。
很短。
却还是被一大妈给精准的捕捉到了眼帘之中。
易中海为什么会心虚?
他到底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一大妈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她被自己猜想到的答案吓懵了,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
两人差着一定的辈分。
他们怎么可以!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被一大妈自我脑补,自己因为得了脏病,不能生养,易中海念念不忘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贾东旭死后,她就是寡妇,一个能生的寡妇。
借鸡生蛋!
一个成语浮现在了一大妈的脑海中。
越打量易中海,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高。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丫的玩的真够花的。
这办法。
都能缺德的想出来。
一大妈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她觉得自己被易中海背刺了,易中海害的自己当不成妈妈,扭脸却又图谋起了秦淮茹。
还要脸吗?
“易中海,你要脸吗?”
易中海抬起头。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心虚的他,还是决定不说实话的好。
一大妈什么秉性,易中海是知道的,有些事情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你真不要脸,一点脸不要,说说,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我是东旭的师傅,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师傅跟徒弟的关系呗。”
“你觉得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易中海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过来埋怨一大妈,“咱们可是多年的两口子,别人不相信我,你怎么还不相信我了?”
“正因为我相信你,我才这么问你,为什么你对秦淮茹这么关心?”
“我不是说了嘛,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又是乡下来的娃子,不识字,不识图,天天拖小组的后腿,小组成员嫌弃,车间主任埋怨,我要是不管不顾,显得我易中海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主。”
“易中海,我警告你,有些事情千万不能做,否则没你好。”
警告了易中海几句的一大妈。
扭身出了家门。
她全然没发现。
一脸心虚的易中海,眼神中泛着嗜血的光芒!
刹那间。
疯狂充斥着易中海。
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响彻。
杀了她。
留着她,她会毁掉棒槌,毁掉槐花!
手情不自禁的抓在了旁边的大茶壶上面。
十数秒后。
易中海松开了抓着的大茶壶。
他强迫自己变得理智一些!
……
深夜。
黑暗中。
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极快的穿梭着,他的手中抓着几块鸡蛋大小的碎砖头,在确定好位置后,将手中的碎砖头,当做武器的朝着对面的玻璃砸去。
砖头撞击在玻璃上,巨大的力道让玻璃粉身碎骨,碎裂的声音也随之刺破了静寂的夜空,是那么的刺耳。
一些正在与周公会面或还没有来得及与周公会面的四合院街坊们,在听到声音后,极快的冲出了家门,涌到了四合院内。
有些人在发懵。
有些人却已经叫喊了起来。
“那个缺德鬼,大晚上的不睡觉,砸了我们家的玻璃,我老婆子诅咒他绝户,生儿子没头发,生女儿,一身毛,混蛋玩意,砸我们家玻璃,你缺德,你不得好死。”
熟悉的贾式脏口。
释然了街坊们的疑惑。
合着是贾家的玻璃被砸了。
活该。
就贾张氏这张动不动问候人家八辈祖宗的破嘴,老贾家玻璃被砸,也是迟早的事情。
“贾大妈,你们家的玻璃被砸了?”
询问的声音。
让四合院玻璃被砸一事,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很多人突然回过了味。
四合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中,却仅仅只有贾家人的玻璃遭了秧。
很明显。
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谁?
大晚上的不睡觉,砸了贾家的玻璃。
甭问。
肯定是贾家得罪人了。
只不过这砸玻璃的手段,与聋老太太有的一拼,该不是聋老太太砸了贾家人的玻璃吧。
动机是什么?
贾家人抢了聋老太太的饭。
让原本狼多肉少的局面,显得更加捉襟见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