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我的名声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晚上,我趁着夜色,摸到了聋老太太屋内,送聋老太太离开了。
这么做,是有风险。
毕竟街坊们都看到了我打大院祖宗的那一幕,可这一幕,同样也可以是我没有灭杀聋老太太的证据,就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我是聪明人,聪明人怎么会做这种把自己折在陷阱里面的事情。”
“能说说你是怎么动的手吗?”
很显然。
同志们并不相信易中海的鬼话。
承认是承认。
可具体的行动过程,你也得说出来。
“我不想谈聋老太太,我想谈贾东旭。”
“你徒弟?秦淮茹的丈夫?根据轧钢厂通报到我们这里的汇报材料,贾东旭死于死亡事故。”
“我设计的。”
同志们闻言。
脸色全都是一变。
都不傻。
晓得易中海言语中我设计的四个字,代表了什么事实。
人为操作。
大案。
假如易中海所言非虚,他们这是遇到了大案。
“我强迫秦淮茹的事,被贾东旭知道了,我以为他会跟我大吵大闹,结果他并没有去厂领导那里告发我,而是找到我,以这件事威胁我,找我要了五百块。”
易中海的脸上。
有了嘲讽的笑意。
为了槐花。
煞费苦心。
口口声声配合秦淮茹的过程中,还不忘给贾东旭脑袋上扣盆子。
灭杀贾东旭。
你得有动机。
“贾东旭朝着我要了五百块,说只要我给他五百块,我跟秦淮茹的事情,他就当没看到。”
“除了钱,没提别的要求吗?”
“提了,让我断绝与秦淮茹的关系。”
“秦淮茹不是受你胁迫吗?怎么贾东旭让你断绝与秦淮茹的关系?”
年龄稍大的那位同志。
眼睛中泛着精光。
直觉的缘故。
他总感觉易中海言语中交代的他胁迫秦淮茹的事情有点不怎么靠谱。
“断绝我胁迫秦淮茹的关系,让我别在欺负秦淮茹。”
晓得自己说漏嘴巴的易中海,赶紧补救,灵机一动的想了一个借口出来。
依着某些逻辑。
也能解释的通。
“我同意了。”
“根据你刚才的交代,贾东旭收了你五百块钱,你同意不再胁迫秦淮茹,那为什么还设计贾东旭?”
“我低估了贾东旭的无耻,他收了我五百块,却言而无信,第二个月又找到我,让我掏钱给他,这一次狮子大开口,要一千块。
他说我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一个月工资加补贴一百多块,一千块也就我十个月的工作,还说我要是不答应把钱给他,他就把我胁迫秦淮茹的事情嚷嚷的满轧钢厂都是,说我会被轧钢厂开除。
我要是被轧钢厂开除,去那里挣每个月一百块的工资?
也就是那时候起,我意识到贾东旭把我当成了他的摇钱树,只要没钱,就会来勒索我。
刚好厂里要进行职工技能格大赛。
贾东旭是我徒弟,一直都是二级工,我以帮他晋级三级工的名义,故意拿捏他,白天给他派很多的活,晚上又故意开大院大会,让贾东旭休息不好,提不起精神。
他白天睡觉的过程中,我把润滑机器的油提溜到了贾东旭脚下的桌子下面,还在上面钻了小眼,又把贾东旭加工的残次品销子放在他周围,在贾东旭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故意大声的朝他喊话,眼睁睁看着他脚踩在销子上面滑到,摔倒之时,拽了旁边货架,被货架上面的东西贯胸而死。
你们恐怕不知道,那个货架原本是可以不倒的,它底座的螺栓被我卸掉了两颗,还有两颗用旧的代替了新的。
货架上面放置的锉刀、螺丝刀、刮刀等工具,它们都被我精心打磨过。
事发后。
我趁着工友们都在的场合,指挥着工友们去救援贾东旭,我布设现场的痕迹,就这么被工友们给破坏掉了。”
同志们一直观察着易中海的表情、神态。
他们从易中海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如负重释的坦然。
这种坦然。
在那些把真相说出来的犯罪份子常见。
这说明易中海并没有说谎的。
他灭杀了贾东旭。
合着这才是真相。
“他到死都不明白,槐花是我易中海的血脉。”
周围的人。
脑瓜子都要炸了。
槐花不是贾家的后,是易中海的女儿。
之前的种种想不通,现在全都想通了。
为什么易中海会在秦淮茹怀上三胎之后,各方面的稀罕秦淮茹,金贵的细面,自己不吃也得送秦淮茹。
美其名曰。
秦淮茹需要营养。
四合院内处处偏袒贾家,也变得解释通了。
是看在槐花的面子上。
也有可能是易中海借着这件事在堵秦淮茹的嘴巴。
“你们猜的没错,我威胁了秦淮茹,我说贾东旭死了,她一个乡下丫头顶岗进厂,什么都不懂,要是敢把实情说出来,我让秦淮茹在轧钢厂分分钟待不下去,我也会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的名义,组织街坊们把贾家人赶出去,就贾张氏那个撒泼的个性,我要是牵头,这件事极有可能做成,秦淮茹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她只能答应。”
难怪槐花看着不像贾东旭,却像易中海,为什么不知道内情的人,通常会把槐花错认成易中海的孙女。
答案是槐花要管易中海叫做爹。
“聋老太太不知道如何得知了这件事,以这件事拿捏我,让我给她买肉吃,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放着自己的闺女不养,我养她这个白眼狼老太太?
正好许大茂发现她破坏人家的婚姻,嚷嚷了一顿。
我晚上以许大茂的名义写了一封举报信,结果聋老太太认出了笔迹,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打了聋老太太,晚上又把她送走了,都是我做的。
实话告诉你们,自打我送贾东旭离开,我真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
有时候会做梦,梦到贾东旭,梦里的他,一身血污的质问着我,问我为什么弄他。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今天。
当着你们的面,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我身上的压力一瞬间没有了,我想我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聋老太太的事,贾东旭的事。
是我啊。”
一副亮晶晶的手铐拷在了易中海的手腕上。
易中海被带出了屋内。
屋内的同志们也各自分开。
汇报的汇报。
查证的查证。
轧钢厂那头,秦淮茹那头,贾张氏那头,街坊们那头,都得在进行一次查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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