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秦淮茹这个策划人和实施人,贾张氏想好也难。
在棒梗拉着小铛回来后。
贾张氏跟秦淮茹打了一个商量,也不管孙子大了需要辟邪,死活要跟秦淮茹、棒梗挤在大屋,美其名曰,沾新。
具体是沾新?
还是害怕?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知肚明。
就算贾张氏不说,秦淮茹也会想办法让贾张氏过来跟她一起住,只有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秦淮茹才能实施计划的第二步,她总不能大晚上的趁着贾张氏睡成了死猪,横跨客厅去捉弄贾张氏。
这会凭空增加暴露的几率。
稍微推辞了片刻,点头同意了贾张氏的要求,贾家五口人挤在了一屋。
一夜无话。
次日六点半。
傻柱晕沉沉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浑身无力不说,胃里还难受的厉害,看着就跟被人捶打了似的疼。
要喝点开水暖暖胃。
手一伸,依着脑海中的记忆,去抓这个暖壶。
结果抓了一个寂寞。
不是没抓到东西,而是抓到的东西它不是开水瓶,是手,一只软绵绵的手。
凭感觉。
不是于莉的手。
于莉的手,没有这么丝滑。
娄晓娥!
腾的一声。
坐直了身躯,睡眼朦胧的眼睛,也尽可能的瞪圆了。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果然不是自家。
是许大茂家。
我在许大茂家睡了一晚上。
傻柱吞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娄晓娥身上的衣服,旁边还有衣服都在身上的许大茂。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万幸。
没有闹出酒后乱x的事情来,否则两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虽然没有闹出乱子来,这地方也不能待了。
得赶紧走。
傻柱掂手踮脚的来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屋门,将自己的身体从屋内挪到屋外,随后又把屋门给关上了。
刚要大步离开。
刘海中家响起了拉门栓的声音。
许大茂家距离中院可有七八米的距离,傻柱又不是百米短跑冠军,做不出三秒钟冲到中院的事情来。
为了不露馅。
必须要装。
唾了几口唾沫在手上,双手一撮,又在脸上抹了一把,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敲了敲压根没插门栓的屋门。
“许大茂,醒一醒,别睡了,再睡可就迟到了。”
“今天请假。”
“还是你许大茂牛。”
傻柱扭头就走。
旁边的屋门拉开。
刘海中从里面探出身子,手中还拎着一个尿盆。
见到傻柱。
嚷嚷了一嗓子。
“傻柱,不是一大爷说你,咱成年人了,做事情要有底线,酒是许大茂家的,身体是自己的,你跟许大茂两人喝酒喝到了后半夜两点多,两个人喝了三瓶二锅头,一大爷起夜,门口遇到你,你拉着我说了大半天的话,什么做大做强,什么永争第一,全都是酒话。”
傻柱用手挠了挠头发。
刘海中说的那些事情,他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唯一的记忆,停留在了喝酒突然变得想喝水了那么简单,也不觉得辣嗓子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