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几个大院也都知道了。
晓得闫解成要娶秦淮茹,都往死里笑话闫阜贵,说闫阜贵要强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却在自家崽子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听说有人已经开赌。
赌秦淮茹嫁给闫解成,贾张氏会不会跟着一块住到闫家,亦或者闫解成把贾张氏当亲妈伺候。
此为一赌。
二赌是赌秦淮茹会不会给闫解成生孩子。
周围有娶寡妇的人家。
也有寡妇改嫁的人。
大部分都没有给后老伴生孩子,即便有给后老伴生孩子的人,后老伴也不怎么待见寡妇改嫁带过来的几个孩子,听说不是不给吃饭,就是不给喝水,就连衣服都是最差的,即便这样,还得做家务,另外传言说不让孩子上学了,让孩子去当学徒。
都看明白了。
要想不让自家的孩子受苦,说啥也不能给后男人生孩子。
为不生孩子,都上了环。
秦淮茹估摸着也步了后尘。
这道理。
街坊们懂。
闫阜贵更懂。
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真要是带着孩子改嫁闫解成,贾张氏不说,就说这个生孩子,他极有可能不给闫解成生孩子。
换言之。
闫解成将会变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给秦淮茹拉帮套,等闫解成老的不能动弹的时候,这些人会不会给闫解成养老送终。
全都是后话。
所谓的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那是建立在孩子不懂事、不记事情的基础上,棒梗十二岁,小铛十岁,还他是远近闻名的盗圣兄妹。
一句话。
闫家丢不起那个人。
傻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深得轧钢厂一把手李副厂长的认可,许大茂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走南闯北见识颇多。
闫阜贵的意思,是让他们帮忙踅摸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闫解成说一说,有了媳妇,肯定不会再惦记秦寡妇。
他本想喝了酒在说事情,结果许大茂非要先说事在喝酒。
“傻柱,许大茂,四合院里面就属你们两个人有本事,三大爷找你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们家老大为了报复我当初没有给他寻媒婆,死活要娶秦淮茹,不是我看不起寡妇,而是秦淮茹她,你们在轧钢厂上班,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傻柱皱了皱眉头。
说媒这事。
他还真没想过。
心中有点苦涩。
堂堂重生之人,居然成媒婆了。
关键傻柱脸上也没有痦子呀。
许大茂却没有傻柱这么多想法,看着闫阜贵,说了一句让傻柱倍感震惊的话出来。
“三大爷,我听三大妈说,说你要给闫解成介绍你们学校的一位名字叫做冉秋叶的老师。”
冉秋叶。
这也是傻柱上一辈子的熟人。
人家来找棒梗家访,傻柱不知道怎么看到了,对闫秋月一见钟情,托闫阜贵帮忙介绍。
由于傻柱接济秦淮茹的行为被外人误解,晓得冉秋叶为人的闫阜贵,不想冉秋叶落入火坑,收了傻柱的土特产,却没有办事情。
后被傻柱当着无数人的面逼要土特产。
晚上还趁着夜深人静的机会,卸了闫阜贵自行车的车轱辘。
要不是易中海帮着和了稀泥,单凭着傻柱拆卸人家自行车轱辘这事,傻柱就得蹲号子,还的是三年起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