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不对。
三不对的情况下，秦淮茹来之前的色诱计划，全然没有了用武的地方，才会被李副厂长这般审视。
“李副厂长。”
终归是个女人。
没有见识。
换成傻柱，没人的环境下，明知道李副厂长是个副手，也会将前面的副字去掉。
秦淮茹这一声李副厂长的称呼，瞬间让自己落了下风。
“你说。”
“我是九车间的职工，我叫秦淮茹。”
李副厂长顿在了当场。
整个人都傻了。
他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脑袋空白一片。
三十几秒钟后。
哆嗦着身躯。
重问了一遍。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车间的工人？”
“李副厂长，我叫秦淮茹，我是九车间的职工。”
李副厂长听明白了。
九车间的秦淮茹。
他想了想，又一次问道：“易中海是你师傅吗？”
秦淮茹或许有很多，可是跟易中海有关系的秦淮茹却只有一个，即那个让易中海身败名裂的寡妇。
李副厂长要确定自己面前的秦淮茹，究竟是那个秦淮茹，他也听过秦淮茹所谓的轧钢厂俏寡妇的名声。
“易中海是我男人的师傅，我男人叫贾东旭。”
李副厂长的心。
百般滋味。
一方面是秦淮茹来找他了。
依稀猜到秦淮茹来找他什么事情。
除了调动工作，也不会有别的。
换成别人。
李副厂长没准真应了对方的话。
可是秦淮茹。
他不会帮。
就秦淮茹那个拖后腿的技术，压根没车间肯要她，除非是清洁科。
秦淮茹名声不好，他帮秦淮茹调动工作，会不会被人传出某些不该有的闲话，比如李副厂长与秦淮茹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转正的节骨眼上。
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
另一方面因素。
李副厂长看着面前的秦淮茹，一个劲的感慨，一个满脸皱纹，四十出头的苍老妇人，居然得了一个轧钢厂一枝花美寡妇的美名。
这他是一枝花吗？
说是一枝花下面的牛粪还差不多。
“你不会是找我调动工作吧？”
秦淮茹哭了。
眼泪汪汪的流。
“李副厂长，我在九车间待不下去了，他们说我拖他们的后腿，我想求求李副厂长，给我秦淮茹换个岗位。”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在你眼中，这是刁难，但在我眼中，这是工友们对你的帮扶，你进厂三年，连一级工都考不上，如何帮你调动？那个梁腊娣，现在是三级焊工了，她跟你一起进的厂，我帮你调动工作，工友们怎么看我？你提出了调岗，我不帮你又不行。”
秦淮茹一喜。
李副厂长的口风。
分明是要同意了她的请求。
怎奈李副厂长口风一转的话语，立时让秦淮茹从天堂降到了地狱。
“一会儿我给你写了条子，你去清洁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