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心。
哇凉哇凉的疼。
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子,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眼前这个名为刘建国的臭小子忽悠走了。
狗日的。
玩套路玩到了我傻柱的头上。
居然想灌醉我,趁着我喝多了,偷户口本去登记。
换成别人。
傻柱早挥舞着拳头跟他讲道理了。
怎奈坐在傻柱对面的人是刘建国,一想到人家的职业,战神不是了战神,成霜打的茄子了。
傻柱用恨恨的语气,从牙齿缝隙里面蹦出几个咬牙切齿的字。
“你跟雨水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在搞对象?”
“啥时候开始谈的对象?”
三连击式的提问。
让刘建国瞬间犯了懵逼。
嘛玩意。
我跟何雨水的事情!
一想到眼前之人,是何雨水的亲哥哥,惊恐的感觉找上了刘建国,心里本能性的就是一晃。
奇怪。
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为毛会有这种做坏事被家长抓住了的心虚感觉。
口干舌燥不说,头皮也跟着发麻,浑身上下好一番不自在。
“哥,这事!”
心里原本还泛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傻柱,一听这个哥的称呼,犹如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从他头顶浇下,湿透了傻柱的身躯,也冰凉了傻柱的心。
柱子哥还可以解释。
哥这个称呼。
怎么理解。
总不能说刘建国跟傻柱投缘,想要让傻柱当哥哥吧。
即便如此。
也是干哥,担不起哥哥这个专门形容家人情感的词汇。
“啥时候开始的?”
面对傻柱的询问,刘建国刚开始是想硬抗到底,毕竟他与何雨水谈对象的事情,目前仅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就连刘建国的父母双亲都被他们蒙在鼓里。
傻柱从哪里知道的。
难道是雨水告诉的傻柱?
不应该呀。
保守秘密,这是何雨水提出来的,总不能让他遵守约定,何雨水自己却玩食言的套路。
“多长时间了?”
刘建国先用手挠了挠头发,又用手抓了抓鼻梁。
这动作。
真他熟悉。
不愧是跟何雨水长相厮守一生的男人。
心虚想要说谎的前奏,简直一模一样。
古人诚不欺我。
不是一家人,她还真不进一家门。
“我告诉你,雨水心虚说谎的时候,也是先挠头发,再抓鼻梁,别绷着了,老实交代吧,啥时候的事情?多长时间了?见没见过双方父母?建国,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老辈传下来的老规格,我不能自私的拦着雨水,不让雨水嫁人。只要她觉得好,婚后能幸福,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二话,改置办的东西,我置办。”
喘息了一下。
傻柱把自己的口吻,变成了警告的口气。
“丑话说在头里,对面的贾家,什么情况,你搬入四合院两个月,多多少少知道一点,晓得秦淮茹的难,也知道了贾张氏的恶,我妈走的早,我爹去保城过他的日子,就我跟雨水两人生活,也可以说是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