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着秦淮茹一脸的便秘之色。
又瞅了瞅旁边满脸通红的贾张氏。
秦京茹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用手惊恐的指了指秦淮茹,又冲着贾张氏点了点,喊出了两人的名字。
“该不会这一切都跟你们自己有关吧?欺负我淮茹姐,将我淮茹姐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不是别人,是淮茹姐的婆婆。淮茹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事,你没有被你那个婆婆欺负。”
声音突然提高。
分外的尖锐。
“淮茹姐,我记得你说你婆婆将你当亲生闺女对待,说你过的很幸福,那为什么你婆婆要这么对你?为什么呀?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问题。
秦淮茹压根没法回答。
实话实说。
说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我有把柄在贾张氏的手中。
为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听从贾张氏的指令,继而将自己弄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缺德样子。
“贾张氏,我问问你,我淮茹姐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你这么对她,要不是你把她喊到我跟前,又说明了她的身份,我都不敢认她,你这是欺负我淮茹姐没有娘家人吗?信不信我第二天就回村把淮茹姐的娘家人喊到四合院,让他们给淮茹姐做主。”
“京茹,姐求求你,别说了,这都是命。”
秦淮茹一脸哭腔的求着秦京茹。
丢人的事情。
被秦京茹知道,也还有补救的办法,大不了找个没人的角落,跪在秦京茹的面前,求着她不把真相说出去。
如此。
秦淮茹还可以在父母双亲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颜面。
真要是依着秦京茹的意思,把秦淮茹的父母双亲都喊到四合院,依着她对贾张氏的了解,这个恶婆婆极有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讲述的过程中,各方面的添油加醋,给秦淮茹乱扣帽子。
不守妇道。
跟丈夫的师傅鬼混,还给人家生下孩子。
轧钢厂内,游走在一干光棍汉中间,拿这个人的白面馒头,顺那个人的荤菜。
一旦走到这一步。
秦淮茹可就真的没有了立锥之地。
逼急了。
她的父母双亲都能自我了结。
好几条人命。
必须要重视。
秦淮茹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希望用这种悲催的一幕,去打动秦京茹,而且她言语中并没有说明实情,将所有的源头全都归拢在了命运二字上面。
“是姐命不好,姐谁也不怨,不怨我婆婆,不怨撮合我们的那个媒人,京茹,看在咱们姐妹往日关系不错的份上,姐求你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淮茹姐,她就是欺负你善良。村里的恶婆婆,咱也见过,你软,她就硬,你硬,她就软,对待恶婆婆,可不能心慈手软,该打就得打。别怕,她要是敢动手,咱姐妹俩一起动手,打不过,还有我男人许大茂,让他打你婆婆!”
秦京茹朝着贾张氏咋咋呼呼即将挥出拳头的时候,秦淮茹捂着脸,奋力的冲出了人群,朝着中院安家跑去。
至此。
轰动一时的贾家闹剧。
终于拉下了暂时结束的帷幕。
街坊们各自离去。
……
黑暗的角落中。
出现了一个弯着腰且尽可能将自己身形藏到阴影里面的诡异人影,只见这人影,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步伐。他扭头看了看左右,见无人关注自己,一熘烟的朝着后院左侧厢房跑去。
熘到屋墙角那块。
忽的停下脚步。
用挪的方式,把自己的身躯朝着不远处的许大茂家的窗台下面移去。
这事得偷悄悄的来。
还不能弄出动静。
提着小心,一边挪,一边机警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把自己的身体,保持了一种稍有不慎就可以快速熘走的架势。
费尽千辛万苦,等挪到窗台下面的时候,才晓得自己终归还是晚了一步。
被某些人抢了先机。
此时此刻。
就在许大茂家的外窗台下面。
赫然蹲着好几个或将自己耳朵贴在墙上,或把自己耳朵朝着许大茂家伸去的诡异黑影。
应该是认出了对方是谁。
后出现的这位,用手指着前面先来的这几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真是闲的蛋疼。
蹲墙角这种事情。
居然还能撞到熟人。
左手位置,那位光头后生,赫然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
这混蛋,刚刚跟亲爹打完架,在街坊面前扫了亲爹的面子,后脚便跑到许大茂家外面,听许大茂与秦京茹的悄悄话了。
右手位置,就这位兄台戴着眼镜的样子,除了前院三大爷闫阜贵之外,还能有别人吗?
刘光天听许大茂的墙根,是因为他年纪比较小,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感,好奇心的驱使下,做了这等下作事情。
你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爷,又是一个教书的教员,儿子都娶了媳妇,还抱了孙子,蹲墙根这种事情。
真不应该做。
但是他却偏偏做了出来。
还是跟刘光天结成盟友关系一起组团来的蹲墙根。
后来的这位,嫌弃的指了指刘光天,又嫌弃的指了指闫阜贵,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光天和闫阜贵两人,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慌张后,一看来人这幅脸面,心里的不安感觉及做坏事被人家抓住的提心吊胆的恐慌,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应该是提前商量好的,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过来低声的埋怨着傻柱。
对。
这个诡异的黑影。
就是傻柱。
于莉的丈夫。
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就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傻柱,跟于莉嚷嚷了一句,说自己要去上厕所,借着尿遁的理由,来到了后院,准备蹲许大茂的墙根。
本以为就自己一时兴起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合着四合院能人倍出。
刘光天、闫阜贵等等。
不碰不知道。
一碰吓一跳。
“傻柱,你干什么呀。”抢先开口的刘光天,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反说教着傻柱,“差点吓死我们,知道不知道?”
“我吓你们?”傻柱同样压低了声音,“刘光天,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蹲许大茂的墙根,你们羞愧不羞愧?”
“我们羞愧,你不羞愧?你不羞愧,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们,说你大晚上的睡不着觉,来后院散步,我们不相信。”
“我来干什么,我来抓你们。”傻柱灵机一动,指着刘光天和闫阜贵,“你们一个是许大茂的邻居,一个是许大茂的长辈,躲在外面偷听许大茂两口子的悄悄话,这也太过分了,我身为许大茂的好兄弟,我来抓你们,我有什么过错?”
刘光天用手指了指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