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这么多人。
妥妥的二加一的效果。
“你就是秦淮茹的男人?”
问话的同时,郭大撇子他媳妇也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挤过人群来到她面前的安嘉和身上,用带着审视眼神的目光,将安嘉和好一番打量。
白白净净。
看着像文化人。
她这一辈子,最佩服文化人。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对安嘉和的同情。
多好的一个知识分子,却娶了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媳妇,又摊上了这么一个不干人事的前婆婆。
秦淮茹跟安嘉和在她眼中的形象,就是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形象,秦淮茹是粪便,安嘉和是花。
怎么看。
都觉得两人不般配。
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你真是秦淮茹的男人?”
“我叫安嘉和,我媳妇秦淮茹,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跟我说。”
安嘉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郭大撇子她媳妇晓得人家要跟自己握手,下意识的将手伸出去,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把伸出去的手赶紧收了回来,在裤子上使劲的擦拭了几下,确定手上没有污物后才伸出手,与安嘉和白白净净的手握了一下。
“安同志,是这么一回事,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
终究还是没能完完整整的说出一句话。
吞吞吐吐的样子。
结结巴巴的语气。
让现场的街坊们,又愕然了。
什么情况。
秦淮茹和贾张氏被郭大撇子他媳妇训斥了一个狗血淋头,郭大撇子他媳妇又被秦淮茹的男人安嘉和给收服了。
合着这就是一个大圆圈。
转了一圈。
回归到了远点。
“同志,你慢点说,不着急。”
“嘿嘿嘿!”
笑了几下的郭大撇子他媳妇。
抬头看了看安嘉和。
尽可能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了安嘉和听,一副为安嘉和抱屈的语气。
“你媳妇老说家里人多,吃不饱饭,满轧钢厂的找人帮忙。我们家那口子,我知道,就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让他做好事,除非太阳打西面升了上来。有些事情,我不好意思开口,反正你从今往后,让……。”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秦淮茹嫁给安嘉和,简直白瞎了安嘉和这个人,她来四合院的目的,也从找秦淮茹讨要说法变成了为安嘉和出气。
傻柱肉眼可见。
安嘉和在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平平澹澹,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了一丝狠辣之色。
……
距离四合院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一个小院落内。
零零散散汇集着二十多人。
为首领头的人。
是个风华正茂的十七八岁的小年轻。
不是旁人。
真是刘海中的三儿子刘光福。
此时此刻。
他们集结在这个稍微有些残破的院落内,是因为刘光福要以领头人的身份,做一件对他本人而言,算是开天辟地的大事情。
带着他们要给刘海中一个沉重的教训。
刘海中多年棍棒教育下,再加上刘海中不能将一碗水端平的偏心眼做法,刘光福对他这个亲爹。
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
反之。
只有无尽的怨气。
凭什么老大犯错,就得他跟着老二一起挨揍?
为什么老大的错误,要让老二和老三两人来抗?
身为刘海中的儿子,为什么老大可以吃摊鸡蛋,老二和老三就只能眼巴巴的流着口水,默默的啃着窝窝头。
为什么?
之前。
是没有办法。
只能咬着牙硬挨着。
现在。
终于等到了机会。
站在同伴面前的刘光福,整个人由内而发的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愉悦之感,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是时候朝着刘海中发出震天的怒吼!
从今往后。
刘海中休想在打他刘光福,他刘光福也是有靠山的人。
做了几句动员。
刘光福带着他们,乌泱泱一片,朝着四合院所在的方向走去,院内刚刚处理完贾家狗血事情的刘海中,觉得自己的后嵴梁骨有点凉,却也没多想,错以为是天凉了,自己出来没披外衣的缘故,笑呵呵的与刘建国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