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解释的可能。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心里感到了一种澹澹的恐慌。
眼前的刘光福。
是他的崽子。
他也打了无数次刘光福。
但是这一次。
刘海中完全没有挥舞着扫把跟刘光福干架的想法,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手中握着的扫把,仿佛突然变的沉重起来。
手指一松。
握在手中的扫把,“咣当”一声的掉落在了地上。
脚步下意识的后移了数步距离。
或许这样,他才能稍微安心那么一点点。
抬起头。
看着还在出言数落着自己昔日罪行的刘光福,刘海中骨子里面难得的泛起了一种陌生感,就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了他的崽子,而是一个仇人。
苦涩的情绪。
找上了刘海中。
养儿防老。
看好老大,老大结婚后,带着媳妇逃之夭夭,去丈母家住了,外人都说老大入赘到了女方家。
打老二和老三,是想通过这个棍棒教育,让老二和老三屈服于自己。
怎奈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年积压的怒火,在老二和老三的心中,变成了对刘海中的无尽怨恨。
他看了看还在为自己出头的婆娘。
低声叹息了一句。
“老婆子,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了,谁让我是他老子,他是我儿子!”
“刘海中,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什么德行,我知道,我刘光福把话撂下,认一条狗当爹,也比当你刘海中的儿子强。”
这比喻。
真他强。
无非讥讽刘海中连狗都不如。
说起来。
还真是刘海中做人的失败。
当初但凡稍微将水端平一些,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着街坊们的面,被三儿子清算。
管事二大爷或许当到了头。
即便街道不撸掉刘海中这大爷的头衔,街坊们也不会再服气刘海中,一个连自家都管辖不好的人,还想当四合院的大家长。
纯粹做梦。
傻柱在意的事情。
可不是刘海中,而是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闫阜贵,老抠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体在微微的泛着颤抖。
或许是从刘光福清算刘海中的事情上,联想到了自己,将刘海中代入到了自己的人设当中。
也好。
早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避免将来因算计,闹的家宅不安的局面。
他朝着刘建国招呼了一下。
刚要回屋。
便看到刘光福从手中掏出一本书。
这家伙挥舞着书。
明显把书当做了武器。
傻柱不敢动了。
刘建国也老老实实的。
书!
那位的书!
“刘海中,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建设祖国的栋梁,你有事没事打孩子,居心叵测,是不是想要摧毁这些未来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