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人都傻了。
在她心中。
自己的算计是算计。
但不应该这么明显。
何保国几句话,把贾张氏训成了二傻子!
“今天是砸了你们家两块玻璃,要是再敢做毁我小姨名誉的事情,我们哥俩或许不是你贾家的对手,但院内还有这么多好心的街坊,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贾家作恶,到时候就不是砸你们贾家两块玻璃的事情了。”
别的街坊还在愣神。
王亚雄他们这些对尤凤霞有意思的街坊们,脑子便已经活泛的想要做这个英雄救美的事情。
出言附和何保国的同时,还通过用手拍打自己胸脯等方式,展现着自己强健的身体,给尤凤霞一颗定心丸吃。
尤凤霞是没有出来。
但是他们的话,肯定会传到尤凤霞的耳朵中,你一言,我一语,言之凿凿的说要保护尤凤霞不被贾家人损害。
还有一些街坊,索性拉开了跟贾家人的关系,有这样的邻居,他们都觉得晦气,一些人还在心里骂起了刘光天,要不是刘光天打了贾张氏,被贾张氏讹诈了几百块钱,贾家人早就被他们赶出了四合院,不至于这么恶心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
见街坊们全都站在何家那一头,晓得闹僵起来,自己会吃亏,贾张氏便也熄灭了跟何家人骂架的想法。
赢了。
挨打,这么些街坊都在跃跃欲试,有些人还攥紧了他们的拳头。
输了。
名声受损,说她贾张氏跟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毛孩子一般见识,丢人,估摸着棒梗更不好娶媳妇。
认输就认输吧。
贾张氏刚要说点场面话,耳畔中就听到了“咔嚓”的声响,紧跟着就是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等贾张氏扭过头的时候。
发现他们贾家的玻璃,不知道被那位神人给借机砸了。
何家小子砸的玻璃,贾张氏没理,准备认倒霉,这无形中又被多砸了一块,买玻璃的钱,买玻璃的票。
瞬间压垮了贾张氏。
付出了东西,却没有办成事情,贾家还成了四合院的著名笑料。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委实没办法让贾张氏接受。
嘴里哭天喊地的喊了一嗓子,疯狂的朝着众人撒泼,说街坊们见不得他们贾家好,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诅咒砸玻璃的人没有好下场,将来要死无葬身之地,呼喊着老贾和小贾,赶紧上来替贾张氏主持公道。
贾张氏的表演,逗乐了在场众人,众人嬉戏的时候,也在一头雾水的想着谁做了这个砸玻璃的事情。
心里有些不怎么得劲。
为什么别人能想到的事情,他们就想不到。
现在被人提醒了,却也没有了继续砸贾家玻璃的机会,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贾张氏在上演这个自讨苦吃的大戏,他们好有样学样的将贾家的玻璃给他碎几块。
浮想联翩的时候。
槐花的叫喊声音,打破了众人的沉寂。
“奶奶,咱家的烧鸡没了。”
贾张氏好几个月没有吃烧鸡了,要不是棒梗回来,压根舍不得掏钱买,这只烧鸡承载了贾张氏诸多的情绪。
一听烧鸡没了。
贾张氏那里还顾得上撒泼,顾不得身上的痛疼,撒丫子的朝着贾家冲去。
身体刚刚进门。
目光便朝着饭桌上看去。
一切就跟槐花嚷嚷的那样,那只花三块多钱买的烧鸡,还真的不翼而飞,身体作势就要瘫在地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途中硬生生的止住了她下坐的身体,扭身从贾家屋内跑出来,朝着眼前一帮看热闹的街坊们叫嚣起来。
“你们赔我烧鸡。”
原本跟着过来看戏的街坊们,一听贾张氏这般不要脸的声音,都泛起了吞吃死苍蝇的恶心感觉。
我们赔你烧鸡。
凭什么?
当时的情况,在场的众人都在,谁知道偷了你们贾家的烧鸡啊,也没有机会去偷贾家的烧鸡。
心里突然变得不得劲起来。
这位仁兄也是一个狠人,偷悄悄砸了贾家的玻璃不说,还把贾家的烧鸡给一块顺着了,这是逮着贾家这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好家伙。
也只能说好家伙。
貌似他们替人扛雷了。
等等。
是贾张氏将他们奈何不得。
领头的闫阜贵,一脸认真的朝着贾张氏道:“棒梗奶奶,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就赔你烧鸡啊?”
他身后的一些人。
跟着附和起来。
“你这么说,简直没有道理。”
“怎么就不赔我老婆子的烧鸡,我老婆子积攒了好几个月的钱,才买了这只烧鸡,现在烧鸡没有了,你凭什么不赔?”
“我凭什么要赔?”
“就凭我们家丢烧鸡了。”
“你们家丢了烧鸡,我们就得赔,我们之前丢的那些东西,像这个白菜心,这个胡萝卜,这个大头菜,是不是也得赔啊。”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四合院一干街坊,就你们贾家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不找你们贾家找谁?”
“贾张氏,你们家丢了烧鸡,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偷你们家的烧鸡,棒梗回来了,你们买了烧鸡,这只烧鸡还丢了,你找棒梗要啊。”
贾张氏瞪着说话的男人。
棒梗已经背上了陈世美的名声。
再要是多个偷东西的名声。
还活不活了?
现在又是棒梗进轧钢厂当干部的当口,传出这样的名声,等于毁了棒梗的前途。
“我们就棒梗怎么了?”
“棒梗一直就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他回来了,你们家的烧鸡丢了,很明显,就是棒梗偷了,小时候你们家棒梗可偷过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把老母鸡给烤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