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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目光。
落在了杨厂长的身上。
新来的副厂长不知道杨厂长跟傻柱的关系,她们这些老人却知道。
这件事如何处理。
不在他们。
在杨厂长。
重罚傻柱,杨厂长会得个恩将仇报的名声,冷了手下人的心,他还如何服众?
对杨厂长而言,傻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不重罚傻柱,副厂长又交代不下去。
听说这位副厂长,背景极其的深厚,跟当初离开的李副厂长有的一拼,据说还是李副厂长的本家兄弟。
这件事其实就是副厂长跟杨厂长两人的争权夺利,傻柱不凑巧的成了副厂长进攻杨厂长的突破口。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去触碰双方的霉头。
都不说话。
也轮不到她们说话。
副厂长直接问的杨厂长,回答也是杨厂长回答。
杨厂长将嘴里的香烟,稍稍磕碰了一下烟灰,朝着面前发难的副厂长道了一句。
“那依着李副厂长的意思,我们要如何处罚何雨柱?”
语气听不出好,也听不出坏。
本以为对方是个聪明人,合着就是一个棒槌,纵然想要抢夺轧钢厂的控制权,却也不该在刚刚空降轧钢厂的第二天,就在安生产的例会上,朝着一把手发难,换做是他杨厂长,怎么也得稍微缓个一两天。
太心急了。
老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杨厂长不相信对方不知道傻柱跟他的交情,依着李副厂长背后的关系,百旭的性质,眼前的这位副厂长应该是知道的。
知道却还要这么弄,没准人家是朝着大领导来的。
毕竟杨厂长的身上,打着大领导的印记。
项庄舞剑。
意在沛公。
可得注意了。
“畅所欲言,对了,咱们采纳,不对,也没有关系,李副厂长也算开创了摸着石头过河的先例。”
新来的副厂长。
姓李。
好多人都纳闷,轧钢厂是不是跟姓李的副厂长干上了,前脚走了一个李副厂长,中间撸掉了一个李副厂长,现在又来了一个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就仿佛没有听出杨厂长的意思,环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视线最终落在了杨厂长的身上。
出言道:“既然杨厂长让我表态,那我就简单的说几句,说的不好,同志们也别见怪。”
“哪能啊。”
“何雨柱的事情,已经严重的抹黑了我们的轧钢厂,让上万轧钢厂人蒙羞,致使我们轧钢厂十数年的精神人文工作毁于一旦,我的意思,由厂领导牵头成立调查组,清查百旭的事情,该坐牢坐牢,该枪毙枪毙,不管是谁参与其中,哪怕就是身在高位,只要他伸手,绝不姑息。”
掷地有声的语调。
让不大的会议室内,莫名的多了几分萧杀的氛围。
好多人都知道李副厂长言语中的那个谁,指的其实就是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