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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骂咧咧哭了好一会儿傻柱的许大茂,抹着眼泪的走到了雨水跟前,他通红的眼睛,证明了对傻柱的爱恨情仇。
这一切,随着傻柱的身死道消,化作了虚伪。人死如灯灭。总不能跟死人一般计较吧。
许大茂朝着雨水提出了一个让雨水倍感意外却又无法拒绝的要求。
“雨水,我跟你哥斗了这么些年,这混蛋,临走前还摆了我一道,你哥这一辈子,过的糊里糊涂,唯独对寡妇上了心,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我想让傻柱清清白白的走。”许大茂的要求。
很让雨水吃惊。没想到许大茂居然想要亲自为傻柱净身。不是入宫当太监,而是要给傻柱清洗身体。
许大茂想要让傻柱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不带走这个世界上面的污秽。
糊涂了一辈子。死。总得明明白白吧。何雨水没有说话,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刘建国。
刘建国开了口,同意了许大茂帮傻柱清洗身体的要求,给许大茂安排了车,让许大茂跟他们一块回去。
许大茂却选择了坐运尸车,说要跟傻柱再谈谈。刘建国没有坚持,让许大茂坐着拉傻柱尸体的车,跟着傻柱一块去了部门。
许大茂在解剖房间内,用剪刀剪掉了傻柱身上的脏衣服。傻柱得病的这段时间,他身上的屎尿,一直没有人帮忙清理,味道很臭不说,在极寒的天气下,沾满了屎尿的衣服被冻成了坚硬的盔甲,几乎跟皮肤沾在了一块。
没办法的许大茂,只能借助工具,小心翼翼的剪掉傻柱身上的衣服,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他还尽可能的提着小心,免得伤了傻柱的皮肤。
被寡妇一家算计致死,够凄惨的了,不能再遭受额外的伤害。费了好一会儿工夫,许大茂才把傻柱沾满屎尿的衣服,从傻柱身上拨了下来。
看着瘦骨嶙峋的傻柱,又瞅了瞅傻柱身上的那些屎尿污秽,一声沉重的叹息,从许大茂嘴里发出。
“哎!”一声叹息。包括了所有。许大茂一丝不苟的清洗起了傻柱身上的污秽。
眼泪。再一次从许大茂的眼眶中涌了出来。死去的战神,真的连狗都不如。
许大茂一只手就把傻柱给提留了起来。说明傻柱这段时间,压根没有好好吃饭。
想想也是。作为最强白眼狼的棒梗和最不要脸的白眼狼小铛和槐花,可是连亲妈和亲奶奶都不管不顾的主,就更不要提傻柱这个外姓人了。
纯粹自找的。清洗完傻柱身上的污秽,许大茂又用毛巾将他身体擦干净,将一张白色的布,盖在了傻柱的遗体上。
做完这一切。朝着傻柱的遗体鞠躬。临近离开的时候,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扭头朝着傻柱叮嘱了一句。
“傻柱,你安心的离去吧,你的事情,我许大茂不会不管,你妹妹和你妹夫也不会不管,遗弃你的贾家人,他们会得报应,叮嘱你一句,你这一辈子过的这么惨,下一辈子别来了。”……刘家。
雨水抓着面前的电话。犹豫了片刻。随即下定决心的按出了几个号码。
嘟嘟嘟的几声响声后。一个略微苍老的语调,在电话那头响起。泛着几分熟悉。
雨水的眼眶中,立时涌出了泪花,她听出来了,电话那头回应的人,正是她的亲爹何大清。
恨意在何雨水的脑海中浮现。要是何大清当初不跟着寡妇跑了,或者将寡妇领回何家,亦或者带着傻柱他们一块去保城生活。
也不会出现后面的那些狗血事情。就算要把傻柱兄妹两人留在四合院里面,也可以隔三差五的回来看看,看看两个孩子过的好不好。
态度好坏。无所谓。最起码何大清人出现在四合院,可以威慑到某些对傻柱和雨水心怀鬼胎的人,如易中海,如秦淮茹。
真正的一马离去不回头。音信皆无。要不是刘建国是分区二把手,也弄不到何大清的电话。
我们兄妹就这么不被你何大清待见吗。……另一边。接起电话的何大清,问了一声后。
见对方死活没有了动静,错以为这是拨打错误的电话,嘴里喃喃了一句牢骚,便要将电话挂断。
索性在他即将挂断电话的一瞬间。何雨水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你是何大清吗?”听着对方陌生的语音。何大清惊愕了。找自己的。谁呀?
“你要是何大清的话,我就是你的闺女,我叫何雨水,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最向阳的房子。”何大清顿住了。
不好意思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这么些年,没有信笺,也没有见面,是何大清觉得自己没脸见两个孩子,谁让他当初做了对不起孩子的丢人事情。
说是禽兽行径。也一点不为过。想过种种,唯独没想到会在这般场合下,接到了何雨水的电话,嘴里下意识的承认了一声。
“雨水,我是你爹。”爹字一出。何大清泪如雨下。给白寡妇拉帮套,养大了孩子,娶了媳妇,白寡妇死后,人家几个孩子已跟何大清没有血缘关系为名,死活不跟何大清来往了。
何大清也不好意思回京城找傻柱和雨水。便在保城住了下来。他仗着自己手艺不错,日子过的也算可以,家里通了电话,便证明了何大清的经济实力,不缺钱花。
就是有些孤单。进进出出都是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想傻柱和雨水,猜测傻柱的孩子,有多么多么的大,结婚了没有,猜测雨水的孩子多么多么的壮实,参加工作了没有。
“我爹早死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你一件事,希望你能撑得住。”雨水的态度。
在何大清的预料之中。生育没有养育大,他跟着白寡妇跑的那一年,雨水才六岁,对他有恨意,也是应该的,何大清并不怪罪何雨水。
只是心里泛起了一丝不好意思的忐忑。听雨水的意思,她说的事情很严重。
长出了一口气。
“你说,我身体还行。”
“你身体既然不错,我也就放心大胆的跟你说了,是我哥的事情。”
“你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