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对易中海赖在贾家不走的猜测,十分的精准正确。在傻柱死翘翘的情况下,不傻的易中海,只能从贾家人身上找补。因为易中海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算计别人,再加上之前娄晓娥回来,为了不让傻柱跟着娄晓娥离开,易中海在四合院的两间房子经过傻柱的户头姓了贾。没房子,但却有退休金。只不过钱不多,还不能保证如期发放。轧钢厂刚好处在了改制的节骨眼上。易中海真要是有个大病小灾,不能动弹,钱款就是他防身的依仗。在傻柱被贾家赶出家门惨死的情况下,没有了让贾家人给他养老送终的心思,就算贾家五禽喊出给易中海摔盆的言论,易中海也不敢将这件事交给贾家五禽。贾家五禽做这样的事情,还不如交给何雨水做,让易中海更放心一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优势是什么,只能尽可能的恶心贾家人,将当初贾家寡妇套路街坊们的红、白脸的办法照搬了过来。便没有理会秦淮茹所谓的好意。轻轻的挥了挥手。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蔼可亲起来。“淮茹,不用了,我身体挺好的,要不然人家也不能让我出院,我还是留在院内吧,老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年纪在这里摆着,这也是经验,棒梗、小铛、槐花他们,遇到事情,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我可以帮忙拿个主意。”见易中海不上道。一副留在贾家的态势。贾家五禽瞬间乱了心神。主要是觉得他们现在没必要搭理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玩意。钱再好。也得有福享受。就比如傻柱,那会儿刚刚瘫倒在床上,贾家五禽不是没想过展现孝心,通过孝心让街坊们对他们贾家刮目相看。没想到屎尿当面,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贾家五禽就彻底的败退了下来。呛鼻的气味。难看的颜色。让贾家五禽一个劲的翻胃,在屋内待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吐了好几次,吐得似乎连胃酸都出来了。那叫一个难受,吃饭的时候,贾家五禽眼前的美食,在贾家五禽眼中,都成了屎尿。偏偏傻柱半个小时失禁一次,有时候是尿,有时候是屎,要不屎尿齐出,深深的刺痛了贾家五禽的防。吃过傻柱屎尿加身的苦,好不容易将傻柱赶出家门死翘翘了,而且事情还没有归拢到贾家五禽的头上。可不想再被易中海拿捏一下。易中海九十岁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没准明年就瘫在了床上。贾家也不缺钱花,看不上易中海那点退休金。这都是傻柱的功劳,通过大领导的关系,将棒梗安排在了部里,当了一段时间的司机,现在是部里小车班的负责人。圆了刘海中多年仕途的梦想。小铛和槐花两人,却将傻柱开的饭馆据为己有,因为有傻柱的徒弟他们在负责后厨,生意不错,是两女穿金戴银的依仗。贾家五禽面对易中海,只有那种你是我们贾家累赘的想法。趁着易中海不注意的机会,贾家五禽相互对视了一眼。贾张氏的眼神中,充满了你们不听我贾张氏话的埋怨,从易中海进门那一刻开始,就知道易中海打着什么主意。想吸血贾家。没门。她决定当这个恶人。“易中海,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装糊涂?这是我们贾家在给你面子,看在你九十岁的份上,没好意思朝着你说重话,你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有你易中海的房子?要是有你易中海的房子,我贾张氏什么话都不说,不会招惹你,这不是没有你易中海的房子嘛,四合院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不是这里的住户,你赖在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玩赖皮?我老婆子可不怕。”秦淮茹见贾张氏当了出头鸟。又在扮演恶人。便依着之前的老习惯。装起了好人。她先朝着易中海笑了笑,扭头朝着贾张氏喊了一声妈。贾张氏知道秦淮茹的打算。贾家寡妇打了这么多年的配合,谁不知道谁。都熟悉了双方的套路。“秦淮茹,你到底是哪头的?我才是你婆婆,易中海是你什么人?什么人都不是,你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他对付我这个婆婆,信不信东旭找你?”“妈,你这话说的可不地道,你是我婆婆,一大爷也不是外人,跟咱们街坊了几十年的时间,是有感情在的邻居。”哼了一声的贾张氏。把头扭向了别的方向。“一大爷,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嘴硬豆腐心,没别的意思,没有赶您离开的意思,而是担心您留在这里,不合适,会被街坊们说闲话,这几天,院内发生了很多事情,前院有人丢了一台彩电,这可是上千块的东西。”“秦淮茹,你觉得我易中海是偷东西的那种人?我多大岁数了,我上哪偷东西去,一台彩电,就算白给我,我也搬不动啊。”“一大爷,您怎么还生气了,我没有说您是小偷,是担心您的名声不好听,希望您明白我的意思,院内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没有时间照顾您起居,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您再回来,我们贾家再照顾您,好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呗。”易中海装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追问了一句。心里却在期盼着贾家五禽的表演,看看如何圆傻柱死翘翘的梗。“一大爷,不是不跟您说,而是为了您安全的考虑,这件事您真的不能知道,您身体要紧啊。”秦淮茹一副为你易中海考虑的表情。得亏易中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要是换个不知道内情的人过来,还以为秦淮茹是个好人呢。实际上。就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心机婊。“淮茹,你跟我说,是不是柱子出事了,一大爷我能撑得住,你跟我说,柱子他到底怎么了?”易中海也是演技派。顺着秦淮茹的话茬子。反将军了一下秦淮茹。秦淮茹一愣。事情有点反常,她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想从易中海的脸上看出几分破绽。贾张氏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易中海。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或许觉得易中海好糊弄,但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却知道易中海是个难缠的对手。就易中海那张脸。太虚幻了。骗了好多人。比如死翘翘的傻柱,一直以为易中海是好人。任何对易中海表示轻视的人,才是大傻蛋。“淮茹,你倒是说啊,是不是柱子他真的出事了,今天是我出院的日子,依着我跟柱子的约定,他应该亲自到医院接我出院,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柱子,还想着柱子怎么了,是不是回餐馆忙去了,回到四合院,见你们都在,又见你们吞吞吐吐不说实话,一个劲的让我离开,我就知道柱子出事了,说,他到底怎么了,该不是娄晓娥又带着何晓回来吧。”易中海的语气。瞬间变得很悲愤起来。“这个柱子,他这是要做什么?五十出头的人了,跟淮茹活了大半辈子,棒梗他们都有了孩子,怎么还能跟着娄晓娥走?说,娄晓娥在什么地方,我这一次去了,好好的骂一骂柱子,着急我还得给娄晓娥几个大巴掌,天下的男人那么多,怎么非要跟淮茹抢柱子。”贾张氏嘴角一弯。自认为可以借着这件事驱离易中海。忙嚷嚷了一句出来。“易中海,你说的没错,真是娄晓娥回来了,傻柱跟娄晓娥见面后,回来就跟淮茹翻脸了,也看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不顺眼,说我们贾寡妇耽误了他傻柱的前程。”“他这是中了娄晓娥的毒。”“是不是中了娄晓娥的毒,我老婆子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贾家只能靠你易中海了,我听说娄晓娥在京城饭店住着,一天就要好几百块的费用。”“京城饭店,我去找他。”易中海作势要离开。却被秦淮茹一把揪住了。娄晓娥跟傻柱的事情,也就四合院的老街坊们知道,随着街坊们的逐渐离开,便也成了秘密。这尼玛被易中海出去嚷嚷,闹得傻柱跟娄晓娥的事情瞬间成了人们的话题,再配上傻柱惨死的事实。贾家尽等着被人戳后脊梁骨吧。着急还得被人下各种的黑手。棒梗现在在部里的关系,还是傻柱的关系,要不是傻柱跟大领导的那点香火之情,棒梗能当上小领导?再想想娄晓娥什么身份。深入追究一下。贾家没有好果子吃。何晓再怎么说,也是傻柱的亲儿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大爷,您消消气,别听我婆婆瞎说,没有的事情,不是娄晓娥回来了,也不是傻柱去找娄晓娥了。”“秦淮茹,你说什么屁话哪,易中海去找娄晓娥算账,你拉着易中海干什么?”“我这是不想一大爷进去,娄晓娥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傻柱可是何晓的爹,咱昨天晚上还看了刊登何晓图片的报纸,说什么企业家。”贾张氏总算听明白了秦淮茹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怨天尤人的骂了起来。易中海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为贾家做点事情,怎么就这么难。“淮茹,既然柱子不是如你婆婆说的那样,去找娄晓娥了,你跟我说,柱子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哎!”秦淮茹悠悠一叹。一副我只能说实话,但你易中海出事了,可不能怨恨我的表情。“一大爷,本来不想说,但是您一个劲的追问,我要是在瞒着你,显得我秦淮茹不当人了,是这么一回事。”眼泪是秦淮茹的常备武器。当初就是靠着这么一手随时哭泣的本事,成功的套路了傻柱。她故伎重施。用那种泪如雨下的悲痛。显示着自己对傻柱的怀念。“您出事,傻柱背着您去医院,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柱子病倒了,为什么没去医院?”“傻柱不去医院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己身体很健康,不用去医院,说您住院了,他要是再去医院,会让您背上不好的名声,傻柱他。”易中海心里骂着贾家寡妇。傻柱活着,一口一个柱子的叫着。傻柱死了,变成了傻柱。而且听秦淮茹的意思,好像要把傻柱身死道消的屎盆子,反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那句‘傻柱有可能是背着您走了长时间的路,受到了风寒,从医院回来不久,他就病倒了’的话,充满了内涵。毒寡妇。易中海实在想不到别的词汇了。有毒啊。“柱子他怎么了?在医院吗?”“什么在医院,死翘翘了。”贾张氏补充了一句,“死了,昨天晚上死的,尸体在殡仪馆,你现在去看,还能见傻柱最后一面。”这话说完。贾张氏心里难得的感到了一阵无限的爽朗。易中海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临到头,被他算计的傻柱先死了,闹得易中海还要给傻柱披麻戴孝。看着易中海,贾张氏故意说了一句戳心窝子的话。“何晓那个白眼狼,不认傻柱,娄晓娥也不回来,何雨水更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依着我老婆子看,没人给傻柱披麻戴孝,易中海,你对傻柱挺不错的,要不你给傻柱披麻戴孝吧,对了,他棺材面前的火盆,也得你摔。”易中海气的牙根哆嗦。我给傻柱摔火盆。合着我成了傻柱的儿子。贾张氏看着易中海哆嗦个不停地身体,想着易中海要是死翘翘了,他们贾家倒也落了个清净。听闻傻柱身死道消的消息,接受不了,死翘翘了。这解释,有错吗?怎奈易中海看破了贾张氏的鬼伎俩,转眼间平复了下来。贾张氏也失落了,在心里亲切问候了易中海的八辈祖宗,后口风一转的说道:“易中海,给傻柱摔盆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来做,我们家棒梗可不做这样的事情,他姓贾,不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