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应该是钱唐县的吧……。”许希结巴说。
“嗯,那就拜托许御医去打探一下是谁的山,买下这座山需要多少银子…对了,许御医能不能联系到陈自明?帮我联系一下,有时间了我上门拜访。”马汉山准备结束与许希的谈话,嗯,竟然收了一名御医,今天的收获倒也不少。
许希揽了马汉山的“工作”告辞走了,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揽下了马汉山的事。因为马汉山的手术让自己着迷了吗?还是……。
……
孟良珙终于从孟忠的卧室里出来了,他的脸上是笑容,有生以来,他都没今天这么高兴的,当年中了解元,父亲只赞过他两次,而今天,父亲已赞他好几次了,他能不高兴吗?
孟忠所以赞孟良珙,一来是他荐医有功,让他终于得救了。二来他认为马汉山是一个厉害的军事天才。
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马汉山是怎样把胡人一营人给活捉了,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战术,绝对是一个极度的吸引,马汉山是用什么战术呢?他一直都求而不得,现在好了,马汉山是自己儿子的义弟,相信这战术很快就能到手。
“贤弟…贤弟真是失礼,到了就让指派你为家伙疗伤,连茶水都还没招呼。”孟良珙拉着马汉山的手说,“走,先安排你们落脚的地方,然后我们到市集上吃一点,晚上家里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孟哥,不用那么麻烦吧。”马汉山心想,你大爷的,终于想起了啊,老子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是家父安排我做的事,他说了,如果我不好好接待五郎,回头他就要惩罚我。走走,我们去别院,这儿安排不下了,我们去别院住。”孟良珙拉着马汉山往外走。
“行行,你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别院在哪啊…在城外吗?”马汉山甩开孟良珙的手大步往外走,心里在说,你大爷的,结拜了两个大佬,终于有了一点回报,终于有不用花银子的地方住了。
“是在城外,但不远,不远,就在钱唐湖边的宝石山下,很漂亮的一座别院,一个犯官花了百万银子建起来的,后来朝廷没收,皇上知道我们孟家的宅子太小了,所以将那座院子赐给我们孟家了。”孟良珙小声说。
“哦,看来皇帝老儿对你们孟家挺不错的啊,居然赐一座院子给你们。”马汉山更欢喜了,皇帝老子竟然还关注到孟家的宅子不好,看来,孟家在皇帝老儿那儿是很有分量的了,否则,作为皇帝不可能关注这么小的事。
“呵呵,你不知道,家父曾救过皇上的性命…可以这样说,若没孟家,就没有现在这个皇上…贤弟,此事听在耳中埋在心里,千万不要往外说,否则,皇上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孟家挟恩图报呢,奸臣听到更会借此造谣抹黑。”孟良珙郑重说道。
“放心,细佬还是知道轻重的。”马汉山当然明白孟良珙担心的是什么。
如果孟家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功劳,单凭救过皇帝的性命的恩,也许不仅得不到皇帝的赏赐或许还会因此而丧命,天心难测啊,皇帝老儿是天之子,却要一个凡人来救,这岂不是丢脸得很?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让更多人的知道?
由此看来,孟家,除了救过皇帝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不世之功的。至于具体还有些什么功,马汉山不需知道,他只知道孟家在皇帝老儿那儿有分量就行了。
众人从钱塘门出城往西行,道路宽阔平坦,片刻到了宝石山。
“我去,这别院…孟哥,我觉得这儿该叫别庄…看到孟府的时候,我心里还一直称孟家是节俭之家,看到这别院,可不能这样评价了,这别院也太大了。”马汉山下了马车,入眼的是一个建得十分堂煌的庄子,刚才孟良珙说是犯官花百万银子建的,马汉山看觉得,建这院子得花数百万银子。
院子里,小桥流水,曲折回廊,亭子楼台遍布,花草树木葱笼,鸟语花香,马汉山很是喜欢。
“不错,孟哥,你看看旁边还有没有这样的庄园?我得买一个,然后就当在都城的落脚之地了。”马汉山高兴的说道。
“贤弟你这样说话不是让为兄难过吗?你来都城,当然就住这里啊,哪还用再买地方?”孟良珙苦脸说。
马汉山拍了孟良珙的后背说:“孟哥的心意细佬心领,但是长贫难顾,如果来三五天住这里倒还可以,可我以后要经常住都城,而且,我不在,还有我寨子里的其他人。所以,地方必须找一个的。”
“好吧,贤弟这样说,回头我留意吧。”孟良珙点头说。
孟家也算家大业大,马汉山更是家大业大,瓦缸寨是基地,要和靠山保持关系,非得在临安置一产业不可,临安必须长期有人驻守,不然,瓦缸寨便成了聋子瞎子。有再大的靠山也无法顾及,消息闭塞更是大忌。所以,马汉山早就在思考在临安置业的问题了。
“嗯,等赖先生到了先请教他的意见…哎呀,这货赶驴车来,得猴年马月才到啊。”马汉山很是恼怒赖文进不紧不慢的性格,他转头对齐南岳说,“等赖先生到了,你不用吱声直接把他的驴子给杀了,车子给拆了,以后不许他赶车,老家伙想偷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