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孤行的战斗员对此嗤之以鼻,他灵活地跳跃于那些残破的废墟中
“呵,里面不就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尸骨都在那爆炸中连渣渣都不剩了。”
这位战斗员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喝“头汤”。
死人并不是没有价值,反而在他眼里浑身是宝。
就拿那个怪物之前穿的战斗服一看就是高级货,那种防弹等级的特殊纤维就连科技实力雄厚的“虫”组织都没掌握这种技术。
而且他尽管不认识“金布利”,但他还是知道的能担任指挥官必然在“虫”组织里面是绝对的大人物。
要是他运气好一点要是拿到哪怕指甲盖大小的战斗衣碎片,或者找到那把坚固到离谱的巨刀。
到时候,献给“金布利”大人的话,大人一高兴,嘿嘿。
“谁也别想阻止我进步!”
这就是身为一无所有小人物的悲哀,拼命地想往上爬。可哪怕再努力,也抵不过一句大人物的赏识和提拔。
战斗员按耐不住心中激动的心情,就连自己的动作都轻盈了不少。
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就是在把自己逼上绝路,彻彻底底的“自杀”行为。
“那小子呢?”
处于安的范围外,另外一个战斗员问刚才说“危险”的战斗员。
他努了努嘴指着面前那残破不堪的废墟,用着艳羡的语气说道
“到那里面去了。”
经过小小的思考,他也明白了这小子匆匆忙忙的样子背后的原因
只能说年轻人脑子就是好,转的快。
这种献宝的方式,只有第一个人的收获利益是最大的,跟风的第二个,第三个开始就开始大打折扣了。
“哈?那里不是很危险吗。”
“你不懂”
“来,我讲给你听。”
看到新来的这位老兄,犯了自己刚才同样的错误,正准备在他耳边偷偷分享自己得出的结论。
“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顿时打断了接下来的对话,也撕破了短暂“和平”的遮羞布。
不经历莫大折磨苦痛的人是不会明白的,那道声音里充斥着绝望和惨绝人寰的痛苦可不是闹着玩的。
“快看!”
有的人听到这声凄厉的惨叫也围了过来,语气十分害怕
“那是”
从高处看到这一幕足以唤醒他们对于恐惧最深刻的记忆,就在刚才虽然不久但是把自己的脑袋提在裤子上才是最恐怖的。
之前还意气风发要建功立业的年轻人,就遭受了“社会”的毒打。
他的头被一只从迷雾伸出如同蒲扇大小的手,握住了。
单手提起来了,处于半空中
任凭这家伙怎么挣扎,手脚并用也无济于事。
那黑色的无情铁手,依旧如同拘束器一样使其无法动弹。
而隐藏于烟尘只能依稀看得出一个庞大的漆黑轮廓,而那两双无法被烟尘遮掩的没有感情的红童正在注视他们。
很快这些在场的人所有畏惧的对象,当着他们的面表演了一个恐怖片里也会打码的场景。
“呲啦”
这是那把巨刀贯穿身体的声音,本来还在挣扎的人立马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作为观众的他们瞬间脑补出来面具背后的男人一定笑地很开心吧,露出了残酷的微笑。
首先是这声音有点喧闹,得先处理掉。
被巨刀贯穿直接捅入地面作为固定点,本来握着头颅的手只是微微向上用力。
相当残忍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就出现了
本来还在挣扎的人身,随着嵴柱的完断裂也停止了挣扎。
唯有那个怪物手上拿着那段如同“人头”权杖的东西,上面的眼睛由于极大的痛苦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看起来有点好笑。
众人彻底被吓傻了
这个怪物用这个恐怖的表演,宣告了他们刚才是那么自以为是。
刚刚扔掉自己冲锋枪的士兵再度拾了起来,神色惊恐立马就开火。
“不要慌!”
“我就不相信这怪物在大人的攻击下,刚才一点伤都没有受。”
拿着警用防爆盾阻止飞弹的流弹姑且算是个虫组织小头目身高一米九左右的光头巨汉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只是强弩之末了,顶住。”
他不喊不行,人心要是散了,再聚笼就难了。
破风声迎面袭来,一道身影出现在这位小头目前方。
而且一股浓郁到作呕的血腥味出现,而且那惨死的头颅距离不过几尺的距离。
该死!该死!该死!
目眦欲裂的他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那怪物下一个的攻击对象,就是傻逼了。
光头老立马将手中那把通体漆黑的特殊防弹钢板制成的举起,想要挡下这攻击。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向下噼砍,光头老立马就觉得自己被火车撞了一下身都要散架了。
突然他感觉手上一轻,那不是敌人收刀了。
而是在那勐烈沉重的攻击下自己的一条手臂与大半个肩膀随着破碎的防爆盾一起飞起来了,瞬间血液喷涌而出。
让光头老发狂的剧痛感涌现,不仅如此,他的身体因为巨力完麻木,这让他目露绝望。
噗嗤,又是一道刀芒闪过
头颅飞起,咕噜噜滚到一边。
光头老脸上还是不可置信
不是军用防爆盾怎么这么脆?
而光头老的死亡,让众人更加惊惧。因为他们发现那个怪物,黑色的战斗服上一丝破损都没有。
显然在“拉普兰德”的“七天七闪”中毫发无伤!
“呵!如果还有力气在我面前挣扎的话,就尽情地取悦我吧。”
“所谓的,人被杀就会死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石上,只是在阐述一个客观的现实。
今天,他要看到血流成河。
十分钟后,救援小组的直升飞机来了。
可是接下来的场景,让他们很难相信自己眼睛。
坐标地点一个赤色的逆十字下,像扔垃圾一样堆满了各种死相凄惨的尸体,层层叠叠部都堆放在一起。
而那座由尸体组成的尸山血海中,屹立了一个铁塔般的男人。
他的手里抱着一个睡得很香甜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