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延沉默不语，只是用一种复杂又带着几分疏离的目光看着她。
“做没做过，或许有些人心里最清楚。”
沈璟雯突然就慌了，她甚至不敢直视顾泽延的目光，但还是强撑着继续道：“我承认我很嫉妒苏沐言，嫉妒她能够跟你在一起，还为你生儿育女，可我不会对夏夏下手！”
“夏夏是绮浓的妹妹，我又抚养了绮浓多年，在我的眼里，绮浓早就是我女儿了，可现在绮浓却死了，所以一看到夏夏我就想起了绮浓，又怎么会对夏夏不利呢？”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许是用力过猛，咳嗽了好几下，反倒是衬得她更虚弱了。
顾泽延探视的目光直直地射过去，他自然是相信沈璟雯对绮浓的感情，只是想到她之前那些小动作，他微微皱了皱眉。
“璟雯，因为救我害得你不能再做妈妈了，所以这些年我对你一直有愧疚，无形中也纵容你的那些小动作，甚至姑息你伤害言言，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
沈璟雯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原来这么多年顾泽延全都知道。
她心里突然涌起来一阵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顾泽延冷凝的声音缓缓响起——
“现在言言再次有了身孕，夏夏的手术也很成功，我们的生活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言言！”
沈璟雯的眼底闪过一抹意外，凄然一笑，抬眸看向顾泽延：“也包括我吗？”
“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