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这一下令我猝不及防,如果之前在一楼战斗时还能有声音提示我,这回则是完全没有预兆,敌人就像是隐藏了很久的猎人一样只求一击致命,而我则是猎物。
幸运的是我没有站住,小腿被别了一下整个人来了个倒栽葱,我就这么逃过了一劫,其他探起头来的士兵则是被捅了个透心凉,这伙日军就是饿虎扑食一样向我们扑来。
这个日军见我倒下,又调整了一下向我刺来,我倒在地上,随手拿了一块石砖向他的面门扔去,但被他轻巧的用步枪挡开,我不得不赞叹日军的步枪是真的长啊,一寸长一寸强。
在他挡开砖头的时候我已经站起来,快步的冲向他然后高高的蹦起来,用双脚将他踹了个踉跄。随后我们端着步枪开始互刺。周围的其他人也都扭打在一起,其间伴随着几声枪响和哀嚎。
从和他的交手来看,这个日军的力量绝对在我之上,从他整个人的身材上就能看出来,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很精壮,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肉都有他的用处,真没白长。而他的脸黝黑黝黑的,加上头顶的钢盔就像一只成了精的大蛤螅他的嘴里还嘟囔着“塔塔开,塔塔开”什么意思不知道,但癫狂的状态就像我们小镇上的疯子一样,怪不得老百姓管他们叫gui子呢。
我的中正式步枪和他的三八式拼刺刀实在是太吃亏了,这个喊着塔塔开的gui子一上来就是杀招。我的胳膊处已经被他弄的有有好几道伤痕了,为了招架住他的攻击我都没有时间去感受疼痛。
我的力量渐渐不知,忽然我想起王禹一救我的时候了,我将他的一次进攻挑开后,把枪往他身上扔,趁他躲闪的时候抱住他腰将他扑倒在地,塔塔开的枪也掉了,只是乱叫的用拳头锤击我的背部,好家伙这个塔塔开的劲还真大,差点没给我锤出一潭老血。
“王禹一,或者哪个兄弟,过来帮我一下1我拼命的叫喊着,但是没人理我,因为大家都在混战,声音十分嘈杂。只能靠自己了,我的余光发现了他的步枪,我将右手腾出来够住了刺刀并将其卸下来,正要向他的腰部刺去,结果被他发现了。他转身就把我的右手按到在地上,令我不能动弹。
他将我的右手一拧,我手中的刺刀就脱手了,他随即拿起步枪瞄准了我,正当我感到绝望认为自己要交待这的时候,他被另一伙在拼刺刀的给撞了个踉跄,但枪声已响,塔塔开的这枪打歪了,当他正要拉栓打第二发的时候,我不能浪费机会,马上就把那把刺刀拿起,用尽全身力气跳起来向着他的心脏部位刺去。
只听见“啊1的一声,塔塔开发出一声绝命的哀嚎,我和他随之倒在地上,他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态了,这是我自己直接干掉的第二个敌人。(顶上战争时,一起扔手留弹无法区分谁打掉了几个)。
我没有想到人的生命在遭到威胁的时候能发生这么恐怖的后劲。正常的一打一,我绝不是塔塔开的对手。而且给我一具尸体我也不敢将刺刀一下刺入心脏。可见战争激发了我们的极限,将人类本质兽性的那一部分激发出来,茹毛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