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些假,“我给你开间房。那啥,其实异性同住的确不太好,要不我另外找个地。”
女人愣了一下,接着把毛巾甩成了印度飞饼。
“女人都没你善变,房子都没看你就一百个不合适,什么意思,耍人玩吗?”
岳明干笑二声,赔礼加道歉,顺手把毛巾扔进了垃圾桶,“我的错,该赔多少你报数,我的意思是我有未婚妻的。”
女人白了一眼,“跟我说得着吗,我也有未婚夫呢。”
没法聊了,岳明摇摇摆摆出了门,你等你的,记得走的时候锁门。
吃完回房间女人还没走,不仅没走,还躺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
被子下面是什么,或许是真空的吧,岳明无奈取了条裤衩躲进了洗漱室。
还是心软,自由女应该无所谓真空上阵的,岳明在后悔小岳明在蠢动。
暗骂一句不争气后冷水淋头,淋到鸡皮疙瘩一重又一重,才打消邪念。
神智清醒了,瞥见包装碎片了,这女人好厚的脸皮,于是言语带上了裸的嘲讽:“不愧老留美了,这么开放?”
女人恍若未闻,岳明火了:“鸠占鹊巢,我睡哪儿?”
“随便。”女人往下一滑再一扭,好嘛,一张大床全是她的了。
石油危机还未爆发,美国人一切都往大了搞,大房子、大房间、大车子、大沙发
岳明打量一下,找了条干浴巾往肚子上一搭,耗着吧,井水不犯河水,不信你不放弃。
“我的房卡在包里,我不想动了。”女人似乎不好意思了。
“有房你霸着我的算什么?”岳明的怒气值飙升了三级。
“人家都说了不想动嘛,”女人的声音带着诱惑:“要不你抱我过去,又不远。”
见你的鬼去吧,躺了这么久走不动道?肯定藏着阴谋。
哦,男女授受不亲,一旦抱你回房,没的也成了有的,小爷才不上你的老当。
女人又在说什么,声音慵懒嗲意十足,可是岳明早有防备,浴巾往上一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爷要睡觉了。
岳明的睡眠质量很好,一合眼就能起鼾,睡到半夜有人撞进怀里,你妹的,岂能让你这女流氓得逞。
双手一架一托,女人被顶在半空,此时岳明才发现窗外有光剑划过,轰隆声动地而来,女人在瑟瑟发抖。
打雷下雨收衣服,岳明被收上了大床,收进了被窝。
保持距离?女人一手抓着不放。
就这样,不能再得寸进尺了,小爷的童贞绝不能丢得稀里糊涂,女人抓轻点。
似醒还梦抓着什么,滑腻温暖手感不错,握了又握,掌心怎么有突起物。瞬间清醒,老二太争气了,周边都粘乎乎了还硬得铁捧似的。
男人一蹦一跳冲进浴室,女人撑起身子嗅了嗅,混杂着男人女人的特殊气味,女人差点又软了下去。
不能再呆了,套上裙子理了理发丝,冲着浴室喊了一句摔门而去。
女人嘴里的时间往往是过去时,即约定时间过去很久才会出现,但不管多晚还是会出现。
菜鸟岳不懂,这是男女确立关系后的日常,等女人含羞带怯落座时,准备好的说辞不翼而飞。
这下好了,从男方的角度,主动实锤了暧昧不清的关系。
对面吱吱唔唔着这个那个,最后吐出“先吃东西”四个字后,女人的眼角流露出一些得意一丝明媚,哼,小小年纪就一副大男子主义。
以前,自己很讨厌大男子之义,现在嘛,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大男子主义的背后,是他愿意扛起一切,麻烦也好、不幸也好、过失也好,他会他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