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宁思绪杂乱,还是按捺住了性子,“你胡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栽赃污蔑于我!”
姜维升突然激动地大叫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
“贱人!你按捺不住闺中寂寞,一直在私下勾引,屡屡撩拨南楚质子,让人为你神魂颠倒,动了心!”
“可你以为你们的奸情能被两国接受吗!绝不可能!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你没想到吧,你与质子的奸情会被别人发现!在有心之人的设计下,你会于旁人。”
“可惜啊……你以为你的是质子,其实!是别的男人!”
“而质子知晓你没了清白后,毫不犹豫抛弃了你,并回到了南楚,让你成为了残花败柳!”
“而你!一直以为怀的是质子的孩子,可是,却不知道是哪个孽障的孩子!你不但不私下处理了这个孽障,还竟敢怀着孩子嫁给我!”
“陆卿!所有的一切,你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姜司宁听得血液都在倒流,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母亲当年……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世,这么扑朔迷离……
如果她的亲生父亲不是那个质子,又会是谁
设计让娘的人,又是谁!
姜司宁没了耐心,眼神冷冽,一把掐住姜维升的脖子,“是谁设计我!我的又是谁!”
“你要是不说,我就拉你下地狱,让你浸在冰冷的谁中,每日重复被溺死的感觉!”
姜维升被姜司宁掐的涨红了脸,他拼命想反抗,却无法反抗。
窒息感几乎要将他包围,他心中瞬间恐慌起来,“我怎么知道……”
“这都是贵人告诉我的!”
“什么贵人!”
“就是……就是淮阳候……”
淮阳候就是那个每日泡在酒色之中的老男人!
可在她印象中,姜维升与淮阳候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姜司宁眼眸阴冷,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你说谎!”
姜维升拼命挣扎,可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又怎么能反抗,“我没有骗你……就是他……”
“他一定知道当年的真相!你去找他!你去找他!别找我……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确是不知道了。”
柳絮儿不知道何时料理完了姜祖宝,骤然开口说话。
姜司宁侧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一身的血,而姜祖宝,几乎是只剩一具骨架,地下堆起了一堆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