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絮说的话,和他手中纸条上的字,再次让今天的庆功宴上的众人一呆。
于是王絮疑惑的问向翠绿,“这英华县主和五殿下男未婚女未嫁,他们之间就算有点什么,也不关你这个奴婢的事,咱家怎么听你口气,好似对英华县主和五殿下钟情,很是不满。”
翠绿轻淬了一口,轻笑道,“怎么会没有关系,五殿下可是我腹中胎儿的父亲,我就是嫉妒我们五殿下将英华县主的荷包天天贴身佩戴,日日拿着把玩,而英华县主却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面和我们五殿下好,一面又想着对七殿下暧昧,翠绿实在是看不过,才会想着今日在英华县主的棋盘上,撒点痒痒粉。”
“你说什么”皇后忽然站起,指着翠绿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皇后这笔王淑妃还激动的样子,倒是让安九更加诧异,她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再次浮现眼前。
翠绿也被皇后的样子吓得瑟缩了下,她抖着身体,看向安九,安九却是没有看她。
翠绿只好大着胆子再次说道,“奴婢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五殿下的。”
皇后身前的茶碗被打翻,她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看向王淑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样教身边奴才的五殿下还未娶正妃你怎么能让他被一个下等的宫婢给玷污了去!”
王淑妃一直以来就和皇后不对付,面对皇后娘娘的咄咄逼人,她气笑了,“五殿下早已不是孩子,收几个通房丫鬟而已,皇后娘娘您激动个什么劲,翠绿怀了也就怀了,终究以后也越不过正妃去,有什么好担心的。”
皇后一时被她的话堵的上气不接下气。再看向扶不起的安菱华时,恨不得上前掐死她,以泄心头之恨。
大周帝的面色更加阴沉,慕容玉自知已经瞒不过,于是立即跪下,对着大周帝解释,“父皇息怒,玉是真的不知道,翠绿会因为一个荷包,生出这些事端,还请父皇息怒。”
“父皇,我看挺好的,今日本就是庆功宴,何不来个三喜临门”这时一直不说话,默默看戏的慕容修,忽然开口道。
大喜临门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
但见眼前跪着的三个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慕容修接着又道,“翠绿姑娘给棠悦下毒之事,也并非故意,我见五哥对翠绿姑娘也是有些情谊在的,父皇何不看在她腹中已经怀有五哥血脉的份上饶她不死,让她以后好好伺候五哥,好好保胎为我皇家开枝散叶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说完,七皇子看向安菱华,邪邪一笑,他道,“至于英华县主,和五哥郎有情妹有意,就劳父皇给赐个婚吧。只是都说娶为妻,奔为妾,英华县主既然去年就已经和五哥在画舫相约幽会,这正妃之位是不可能有的了,做个侧妃倒是可以的,父皇您看怎么样”
“不……,我没有送过五殿下荷包,那个荷包不是我送出去的。”安菱华情绪有些激动,眼泪婆娑的看向七皇子,“七殿下,还请您相信我,那个荷包真的不是我送给五殿下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嗯,只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英华县主,更别说,那张纸条上还有你的亲笔信。这又怎么解释”
安菱华百口莫辩,只是她怎么也想不通,那荷包明明是她亲手缝给七皇子的,怎么会到了五殿下手里,里面还好死不死的多了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的字迹,还特别的像她的手笔,由不得她不承认。
她突然转过身去看向对着她似笑非笑的安九,“是你对不对,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哪个瓷瓶的事,于是就安排了这一切对不对”
安九嘴角微微翘起,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二妹妹这是太高兴了吗要不然,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大姐姐,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以至于让您这么恨我,安排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