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后找了个地方杀鸡放血。
然后施展劾厌杀鬼术,将鸡血涂抹在铁剑上,画了一道鬼杀符,给武器附魔。
准备就绪后,进入壶中世界。
……
凉州县城,高府。
灵堂之中高家女眷披麻戴孝,在高员外棺材前跪倒一片,传来阵阵嘤嘤嘤的哭声。
“陈道长,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高员外刚娶进门没几日的第十八房小妾潘莲花穿着一身素白孝服,纤细柔软的小手抹着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帅气道士身上贴。
要想俏,一身孝。
潘莲花这副皮囊确实不错,否则高员外也不可能以60岁的高龄强撑身体迎娶十八房小妾。
也不怕被如狼似虎的小妾榨干。
只能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可惜,第十八房小妾娶进门没多久高员外就一命呜呼了,无福消受。
灵堂中前来凭吊的高家亲戚都是有意无意的往潘莲花身上瞄。
想要晚上过来安慰这个面孔俏丽身段妖娆的未亡人。
高家小妾,很润。
“嘤嘤嘤……”
阵阵幽香扑面而来,陈八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味儿也太冲了。
尽管潘莲花身上抹了不少香粉,依旧挡不住那股子腐烂海鲜的气味。
高员外的第十八房小妾,出嫁前莫非是个海鲜商人。
就在潘莲花整个人都快挂在陈八方身上时,一旁的青衣卫燕小柔沉着脸插了进来,挡在两人之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夫人请放心,有咱们青衣卫和陈道长在,定能抓住那厉鬼为高员外报仇。”
潘莲花表情一滞,似乎察觉到了燕小柔的不善,尴尬的说道:“那就麻烦燕大人和陈道长了。”
“高员外出事那天晚上,夫人在什么地方”
“那天晚上奴家身体抱恙就没有跟老爷同房,在别院厢房睡觉,第二次早上才知道老爷出事。”说着,潘莲花又嘤嘤嘤的哭泣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正在凭吊的高家亲戚见状都是血脉喷张,恨不能过来好好安慰一番。
然而陈八方的情绪毫无波动。
悄悄施展劾厌杀鬼术,开启鬼眼看了潘莲花一眼。
这时,一个高府家丁走了过来对陈八方说道:“陈道长,那天晚上是小的看门。半夜的时候,小的正打瞌睡突然听到一阵唢呐声,然后就看到四个轿夫抬着一台红色的喜轿闯了进来。”
“小的当时吓了一跳,谁家大半夜的出来接亲呐。而且那唢呐声听着就不对劲,好像下葬的时候吹的丧乐。什么人成亲吹丧乐,也太不吉利了。”
高府家丁脸色难看,显然是被吓的不轻,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于是小的就上前询问,谁知道那台喜轿一下子就穿进墙中不见了。当时小的还以为是在做梦,就没有理会。谁知,谁知……”
“第二天早晨,小的去叫老爷起床的时候,发现老爷死了。”
说到这儿高府家丁满眼恐惧,就像做了一场噩梦。
“老爷死的太惨了。”潘莲花嘤的一声哭了出来,“被人发现的时候老爷身上有一百多道伤口,血都被放干了。”
一百五十斤的胖员外放干血后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实在太惨了。
燕小柔插嘴道:“衙门的仵作验过尸了,高员外是死于失血过多,凶器是一把剪刀。”
“最诡异的是凶案现场被布置成了婚房,高员外身上穿着大红喜袍。”
高员外死后,高家的男人接二连三遭难。
死因都是死于失血过多,凶器是一把剪刀。
临死前都有家丁看到那台喜轿出现在高家之中。
那只厉鬼不知道跟高家什么仇什么怨,将高家男人赶尽杀绝,一个都没有放过。
陈八方想了想问道:“夫人,你知道什么人跟高家有仇,或者高员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吗”
潘莲花一怔,有点不好回答。
高家做过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可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