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俏深吸一口气,坚强地扭了头:“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下毒害我,你做鱼鱼把你做了还差不多,我才不会相信你的信口胡诌呢。”
话虽然这么说着,可胡俏的脚,却生了根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宋词也不理她,径直重新下了河,不一会儿就熟练地摸了两条鱼上来扔到了一旁的竹篓里。
“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本事”胡俏抱着胳膊,虽然语气还是不善,可眼底到底流露出了两分羡慕。
宋词其实有些理解不了胡俏的羡慕。
这村子里的人,依山傍水而居,难道不是应该什么都会吗
想她一个京城里的高门贵女都会的下河摸鱼,怎么她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姑娘却还不会呢
宋词这么想着,便也这么问了出来:“你不会抓鱼”
胡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宋词讨了个没趣,撇撇嘴穿好了鞋袜。
她提着鱼篓在前头走着,胡俏亦步亦趋地在后头跟着。
宋词也不理她,径直回家将两条鱼都利索地处理好了。
她看着案板上已经清理好的两条鱼嘀咕:“今天到底吃清蒸呢还是红烧呢”
“你不是什么都会吗有本事你就什么都做啊。”胡俏捏着鼻子站在灶房门口激将。
宋词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你打算留在我家吃饭”
“切,我不过是来看你笑话,还真以为我稀罕吃你做的饭呢。”胡俏仰着头,身体却诚实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她。
宋词笑了笑,手起刀落将鱼头剁了下来。
“果然不会做鱼。”胡俏叹了口气,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