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轻笑:“你是我夫君啊。”
“阿辞,是你回来了,对吗”安谨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宋词避开他的视线,只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日我收到了元朗兄的来信,匆匆赶回了京城。”安谨之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抬手拂去落在宋词发间的落叶。
他的手落在宋词的头顶,如同幼时一般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宋词咬着唇,浑身僵硬不敢动作。
她听到安谨之的声音带着几分遥不可及的叹息。
他说:“元朗兄自领了镇国公的军职驻守边关后,已经很久不曾回京了。可他回到京城见到的却是嫡亲妹子的尸首。元朗兄执意找出真凶,可彼时京城动荡不安,宫中风波不断,镇国公府的事情不便闹大。镇国公劝解元朗兄将此事按下,并托人告诉我阿辞病重而亡。”
“我回到京城的那一日,天降大雨,车马难行。可我还是如约与元朗兄在倚梦楼相见。”
“元朗兄说站在倚梦楼的最高处便可看到阿辞的坟茔,我并不想看。可元朗兄却像我致歉,那是他嫡亲的妹子,我自然知道他心里的痛。我与他在倚梦楼大醉一场后便回到了靠山村。”
“当晚,宋大郎便寻了来,口口声声说他妹子为我投河,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嫁给我。”
“宋大郎还说他知道我不是靠山村的人,知道我的秘密,逼迫我娶你。”
“我那时更多的是心死如灰,娶谁都是一样的。可我没想到居然是你,我知道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看着你便知道你是阿辞。”
安谨之目光灼灼,似是要将宋词看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