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岛大人,你又想放虎归山吗!”江里口信常大怒: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上次你就不该放过这畜生!如果听小川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锅岛直茂涨红了脸:江里口!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注意你的身份!
“好了二位,别吵了。”谭雄一脸平静注视两人:我会记得你们说的话,但首先呢,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
城池内砖石掉落,一片混乱!
谭雄趁机快步冲上,直接将大门关闭!
此时门外无数龍造寺士兵和门内的江里口和锅岛彻底隔绝,局势顺便变幻!
“来吧谭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江里口拔剑应对。
同为九州名剑客,两人一上来就陷入对峙状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锅岛直茂更担心战局:爆炸的方向,似乎是火药库!
“没错!我们进城前就看到你的马匹,所以将计就计!你们自以为请君入瓮,但我玩的却是暗度陈仓!”谭雄一个浮舟剑式,江里口信常一个踉跄连连后退。
得知真相的江里口和锅岛都大惊失色。
他们万万没想到,谭雄居然为了让他们中记,不惜拿自己做诱饵!
门外的喧嚣声越来越大,无数士兵大声呼喊:火起!火起!救火啊!
听到外面乱成一团,江里口和锅岛仿佛都被放在火上烧!
要知道防守城池靠的不仅是高墙雄兵,还必须有将帅稳定士气,指挥得当!
这种情况下岛津又频繁攻城,用不了多久城池必定陷落!
情急之下锅岛抄起铁砲也加入战斗。
一枪打来,铅弹擦着谭雄耳垂而过!
要知道谭雄可是做出闪避动作,而锅岛居然预判了他的躲闪路线,险些将其一枪击杀!
“土龙击”谭雄有些心有余悸,这种砲术是媲美天狗抄,浮舟等剑术的存在,是某些使用铁砲的武者修炼的特殊武技!
没想到对外宣称不通武技的锅岛直茂,居然身怀绝技!
又是一枪!谭雄躲闪不及,右肩被擦中,鲜血瞬间染红半边衣服!
在锅岛直茂强力掩护下,江里口信常也恢复斗志,冲上前来继续缠斗。
锅岛直茂居然能在敌我纠缠的情况下预判位置,又是一枪险些命中谭雄面门,被刀身挡住。
坚固锋锐的斩鬼丸,居然也被铅弹打出凹痕。
险象环生中谭雄放手一搏,一个虚晃骗过江里口,直冲锅岛而来!
眼看锅岛已经快速换弹马上就要击发,谭雄直接将太刀甩了出去。
锅岛手中铁砲被太刀斩断,射出的铅弹打中顶棚又反射到锅岛左肩!
没了铁砲的锅岛瞬间失魂落魄,慌张捡起一把长枪。
面对手持长枪的锅岛,谭雄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他轻松避过枪尖,一拳重重将其击倒在地!
没了铁砲,锅岛直茂就像被拔牙的老虎,一拳被击倒之后居然无力爬起!
此时大门被外面士兵打开了,江里口信常抛下锅岛,赶紧遁走。
谭雄用刀抵在锅岛脖颈,有个这个挡箭牌前方不计其数的龍造寺士兵都不敢造次,纷纷让开一条路。
被谭雄派去搞破坏的岛津士兵纷纷聚拢在谭雄身边,挟持锅岛成功来到城门边。
“杀死他们!不然大家都完了!”江里口信常在人群后大声疾呼:千万不能打开城门!
龍造寺家士兵们回过神来,黑压压涌了上来!
城门前如此狭窄的空间内长矛如乱草般袭来!
即便是谭雄这等武艺,也有些施展不出。
不断有岛津士兵倒下,混乱中有人刺中谭雄挟持的锅岛直茂。
“你,你!”锅岛直茂眼神怨毒瞪视江里口:你这是借刀杀人!
“哼,这种情势之下,主公知道了也会谅解我!都听好了!一个都别放过!”江里口信常嘶吼着挥动太刀。
无数长矛刺下,龍造寺家最后的英杰锅岛直茂就此一命呜呼!
他完全有能力自立为王,却碍于友情亲情一直为龍造寺家奋斗至今,到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谭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还是低估了江里口的无耻和冷血!
如果位置调换一下,自己挟持的是江里口而不是锅岛。
锅岛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江里口!
“杀!杀光他们!”在江里口疯狂呼喊中,龍造寺家士兵再也没有顾忌,一拥而上!
寥寥无几的岛津士兵转瞬间只剩谭雄一人。
四面八方的长矛密密麻麻,一点点将其逼的背靠城门。
“哼,你也有今天!”江里口信常狞笑着走上前来: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谭雄自知深陷绝境,双手持刀做出一个诡异架势。
龍造寺家士兵冲了上来,谭雄突然身子旋转起来,手中太刀随着快速旋转的身体接连抹了几人脖子。
冲在最前面的士兵纷纷倒地,伤口只有脖颈一处!
转瞬间十几人倒地,但后面士兵依然前仆后继……
“啪!”突然一声异响,高速旋转的谭雄停下来。
原来手中斩鬼丸,居然已经断为两截!
纵使是传世宝刀,也是有极限!碍于太刀这种轻薄体质,原本就不适合长时间战场拼杀。
之前又被锅岛直茂破坏了刀身,斩鬼丸就此陨落。
手无寸铁的谭雄身前尸体已经堆积如山。
后面龍造寺家士兵必须用手将尸体搬开才能继续进攻。
趁着这个空隙,谭雄随手捡起一把长枪。
军临阵前,其实这种武器最为实用。而所有的南海剑派新晋弟子,首先要练的不是剑,而是棍和枪。
根据师尊的说法,剑为百兵之仙,枪为百兵之王!
如果连基础的棍法枪法都掌握不好,根本无法用好剑。
长枪在手,谭雄犹如解开封印。
虽然只是下级武士用的劣等长枪,在谭雄手中变成一条蛟龙,上刺下扫,用极快的手法将近身的小卒快速歼灭。
“废物!一群废物!让开!”眼见迟迟没法将谭雄杀死,后面观战的江里口信常急躁起来,手持太刀冲了上来。